“咳咳。”
见此,任泉不由咳嗽了一声,笑着道:“你们两个小家伙待会儿再调情,现在还是先说大事吧。”
朱姝一听,脸颊不由蹭的一下就红了,但是不过一瞬间,她就很好的克制住了,道:“老祖说的有道理。对于这些因为魏忠贤而为妓的女子,从一开始姝儿也没打算让她们成为天下楼的暗子。
就对她们,姝儿只要知道她们接客的对象是谁就好了。如果是阉党成员,我不会问她们对方说了什么?也不让她们打听什么,我们只要知道她们接的客是谁。至于其他的推敲之类的,我会安排专门的人去做。
而真正要打探阉党消息的事,姝儿会发展一些忠诚可靠的暗子去做。至于除了阉党成员外的人,如果我们需要,我们可以从她们哪里得到很多有用的东西。”
“不错,不错。这么看确实不错,不过你这暗子准备怎么发展?”
“咯咯,魏忠贤虽然让人害怕,但是这天底下总有不怕他的人。而且她永远不知道一旦一个女人真的恨上一个人会有多可怕。”
朱姝虽然笑着,但是她说话之时竟然有一种淡淡的杀气。不过这杀气倒不是对着任泉二人。但是任泉还是不由看了一眼宋黔,被任泉这一眼看着,宋黔先是一脸的疑惑,继而不过一瞬间就明白了任泉那一眼的深意。
宋黔心中可不会想着让朱姝恨上他。两人不说青梅竹马那也是指腹为婚,宋黔只想着做一番大事,然后光明正大的走进大河村。
任泉喝了一口茶,道:“嗯,那这么看来。这天下楼算是大体差不多了?”
“嗯…”朱姝想了想,又摇了摇头,道:“如果是在武林平和时期,那以天下楼目前是足以应对了。但是于今,还是差了很多。”
“还差什么?你尽管说,只要有的,你要什么给什么。”
“老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朱姝笑了笑,道:“既然老祖说了我就不客气了。老祖你也知道丐帮的重要性,听说当日在太康,老祖你可说了你有办法,那姝儿希望丐帮的人员到时候能随时听我调动。”
“原来是这事。”任泉一听,不由放心了下来,道:“这事你尽管放心,老祖我早就准备好了。那人三天后就到了,他不仅答应给你一个丐帮副帮主的位置。而且他说了,只要你需要,他也留在天下楼辅助你。”
“真的吗?”
“这我还能骗你?你爹对丐帮有恩,这点小事自然不成问题。”
“没想到我爹那性子竟然还能让人报恩,真是不容易。”朱姝听着,不由轻声嘀咕了几声,又道:“既然如此,那姝儿我就不客气了。不过除此之外姝儿还有一事需要老祖帮忙,这事很重要,尤其是对武林未来。”
“对武林未来?你说说看!”
朱姝道:“黔哥哥给我说了天罡地煞轮回功的事。单以天下楼现在的能力,要寻出当今武林高手的生辰自然是不难。但是要打探出魏忠贤关于这天罡地煞轮回功的动向这就有些难了,毕竟我们的暗子不可能走到魏忠贤内部去。魏忠贤为人小心谨慎,以暗子去打探,估计只能有去无回。而且一旦魏忠贤准备对某一位动手,我们的暗子即使知道了也阻止不了,这就更别说解救或者拖延时间等你们去救了。”
“不错,你这小妮子倒是说到了重点。”任泉眼中全是赞赏:“重开着天下楼主要目的还是打探与我武林不利之消息。而这天罡地煞轮回功虽然放在首位,但是要以天下楼来发挥关键的一环现在确实有些不可能。不过你这小妮子既然说了,那就别卖关子了,趁着我这一把老骨头还能动弹,多为武林做点事。”
“老祖真好,不愧是武林泰斗嘞。”朱姝笑了笑,才道:“其实这事很简单,要应对这事天下楼还是得需要随时可以调动的高手才行。”
宋黔问道:“高手?难道要各派出一些人供天下楼调遣?”
“黔哥哥你怎么突然这么笨了?”朱姝看了一眼宋黔,笑着说道:“你想啊,要是让各派高手来天下楼应对此时,那阉党如果有绝对把握不是正好抓了他们回去给魏忠贤了吗?所以姝儿所说的高手可不是指他们。”
“姝儿要的高手必须有顶尖的轻功,并且还练过上乘的拖敌功夫!比如说会凌云步、梯云纵和太极拳法或者剑法的人。而内力最好是峨眉派的上乘内力。”
“我这老头子懂了,你这妮子倒是有办法。放心,这事交给老祖我。”听着朱姝说完,任泉很满意的笑了笑,不过又问道:“这些人老祖我花费个半年多的时间从各派选取有底子的人想来是没问题的。不过你这小妮子既然如此聪明,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可以化被动为主动?毕竟我们现在总在一味的防着阉党,长此以往,总是不好。”
“这个,姝儿也有一点点想法。”
“就知道你这妮子有,快说来听听。”
朱姝不急不缓,道:“首先,按着黔哥哥说的,武林需要提升实力。毕竟武林沉浮了太久,与朝廷相比缺少真正的高手,这是我们的一大劣势。趁着这段时间阉党没动作,正是我们的一个大好机会。”
“其次,对于阉党而言,他们可以上达天听,且极得当今圣上信任。所以,我们要与其争名。而这所争之名分为两点,其一是上之名。上之名是不为被整个朝廷针对,这一点按黔哥哥所说,去寻敢于与魏忠贤分庭抗礼的忠良大臣支持。
其二则是下之名。下之名很简单,即是要得到百姓的认同。这一点对我们千年武林来说,并不是难事。再加上魏忠贤倒行逆施,荼毒百姓。只要我们打出侠义为民的大旗,百姓们自然会支持我们。那样不说其他,这天下楼就又将更进一步。”
“至于最后一点,姝儿倒是有些不知道该不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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