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家,还没进府,就遇到了自己刚下早朝的父亲和祖父。
“言儿!”秦宾大声叫道,秦言害怕的转身,低头行礼:“爹,祖父。”
“你赶紧给我进府,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害怕的躲在祖父身后进府,祖父并未说什么,轻拍着秦言的手,向正厅走的每一步,秦言都觉得万分艰难。
刚进正厅,秦宾就严厉呵斥:“你说说,哪个将门之后像你这样贪玩?你再这样下去,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
“我不嫁。”
“你说什么?”秦宾气得发抖,手指着秦言:“你!你去祠堂给我跪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不行!”在高位坐着的秦震国出声制止,“言儿身子骨弱,怎么能去跪祠堂,不行!”
“父亲!您不要再纵容言儿了!”秦宾直跺脚,
“我跪就是了。”秦言转身离开,
“你!哎!”秦宾对自己这个俏皮的女儿感到无奈。
秦言绕过花园走到祠堂,熟练的祭拜后便径直跪着。
小珮在内门外站着守候,生怕秦言又跪个好几天,跪晕过去。
沈敬楠跟衙役交代一番就往定国公府走,暗想:逃得过衙门,可逃不过你父亲。
路过酒馆,买了一瓶神仙醉隐于宽大的衣袖中。
“诚王到!”护卫禀报,秦宾和秦震国立马出门迎接:“恭迎诚王殿下!”
“两位将军快快请起!”沈敬楠扶起二人,向正厅走去。
秦夫人高釉琳和秦家长子秦皖在大厅内等候,几人交谈几句依然不见秦言,沈敬楠问秦宾:“不知令爱何在?”
“小女犯了错,正在家祠罚跪。”
“哦?”沈敬楠有些意外,挑眉笑道:“本王此次前来,是给令爱赔罪来了,还请将军看着本王的薄面,宽恕宽恕令千金。”
“王爷已发话,臣也无话可说。去祠堂把小姐请来!”秦宾吩咐,
“不必!本王去祠堂就好。”
“王爷……”
“无须多言!”说罢,摆手离去。
秦家下人带着沈敬楠穿过长廊绕着花园走到祠堂,躲过了秦言在祠堂里可以看到的路线。
秦言跪了不久,颇为无聊,低着头想着新学的剑法。
忽然感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转头,正是沈敬楠。
秦言立马站起来,看到小珮已被支开。
一天见沈敬楠两次,秦言心里十分不痛快,没好气道:“你来干什么?”
沈敬楠冷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你不去衙门,我只能亲自来找你画押。”
秦言瞪大了眼:“你!你告诉我父亲了?”
“这倒没有。”
秦言松了口气,忽然变了脸:“诚王殿下,您就放过我吧!我以后见到您一定绕得远远的!”
沈敬楠一脸可惜:“秦小姐,是嫌本王麻烦?”
“我……我……”秦言有些结巴,见秦言这幅模样,也不再与她拌嘴,问:“会喝酒吗?”
“本姑娘的酒量,可不差呢!”秦言一脸得意。
沈敬楠走到外厅坐下,从袖中拿出神仙醉放在桌上:“把这个喝了,我就不计较了。”
秦言看着桌上的小瓷瓶,沈敬楠也太小看我了吧,这么点酒,怎么难得倒我?
秦言拿着瓶子一饮而尽:“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是吗?”沈敬楠挑眉看着她,
秦言忽然感到大脑一阵晕眩,抚了抚额,问:“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沈敬楠倒了杯茶,轻抿一口,慢悠悠的说:“神仙醉。”
“你……”话还没说完,秦言就倒在一旁。
神仙醉是当今天下最烈的酒,就算是酒量很强的人,最多也就喝一碗,秦言酒量虽不错,也敌不过神仙醉这样的烈酒。
考虑到她的名节,沈敬楠没有将秦言扶起,而是唤小珮进来:“你家小姐晕倒了,本王不便接触,你找人把她带回去休息吧。”说完,踏出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