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景,你别这样!”
宋婳失声尖叫,她不想稀里糊涂地和他再扯上什么关系。
可是男女力量上的悬殊太大了。
薄修景就算是在迷迷瞪瞪的状态下,也能很轻松地制服她。
“你再这样,我报警了啊!”
宋婳的双手被他一掌牢牢握住,身体也被他死死压着,完全动弹不得。
薄修景没有回话,他腾出一只手,悄悄探入她的睡衣,指尖精准地停驻在她因为腹腔手术而留下的指甲片大小的创口上。
“疼吗?”
“什么?”宋婳没有反应过来,也忘记了挣扎,只定定地望着他。
“我老婆做手术那天,我给她准备了一兜的糖,可惜都没有给出去。”
“为什么没有给出去?”
“她眼里是对我的失望和仇恨,我看得出,她彻底厌烦我了。”
薄修景不是一个会表达的人,他只会偷偷问医生,宋婳术后恢复得怎么样。
“你真的醉了吗?”
宋婳眼里氤氲着一层水雾,今天晚上的薄修景,就像是天赐的礼物,给了她千疮百孔的心甘霖仙露般的慰藉。
她不是一个贪心的人,要的也不多。
薄修景要是在她流产之后,能问她一句身体怎么样,她都不至于心灰意冷。
现在得知薄修景并不是面上显露出来的这么无情。
她心里总算是舒服了些。
“睡觉。”
薄修景拉好她的衣服,重新躺到她身边,沉沉睡下。
今晚,他确实喝得很醉,就连自己说过什么话都未必记得。
但有一点,他说的每一句话全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宋婳跟着闭上了双眼。
她不知道怎么该怎么做,明明还是爱着他的,理智又劝她,最好早点和他断干净。
清晨,薄修景睁开眼的那一瞬,下意识地低头看向怀里的宋婳。
他们似乎很久没有相拥而眠。
这种感觉,其实还挺好的。
薄修景没有吵醒她,索性接着装睡。
倒是宋婳。
察觉到他呼吸的频率微乱,抬头瞄了一眼,“薄修景,酒醒了吗?”
“嗯。”
薄修景轻哼了一声,桎梏在她腰间的手臂顺势缩了回来。
他从床上坐起,回眸若有深意地问她:“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