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北欺身上前,满意地嗅着她如兰体香。
而玉玲珑只好往车厢上靠,显得弱小而无助。
“怎么,不想见识本官的特长?”
“奴……奴家……奴家……呜呜呜……”
玉玲珑说着,竟然哭起来。
“怎么,看样子你并非自愿?”
“奴家并非自愿……。”
“那你还来做什么?”
“只因……他们逼迫太紧……”
玉玲珑哭哭啼啼地说着。
“啊?什么太紧?”张定北一愣,“哦,是逼迫太紧。怎么,有苦衷?”
“嗯嗯……”
玉玲珑点头如捣蒜,生怕说得慢,张定北强来。
张定北思忖片刻,计上心来。
“嘶,既如此,会叫嘛?叫破喉咙那种?”
“啊?”
玉玲珑迟疑一下,怯生生地张嘴。
“救命啊……”
“不是这个。”
“那……破喉咙?”
“……”
“嗯……啊……唉……会不会?那种假装的?”
张定北骚气十足地模仿。
“那……那……”
“那什么,我来摇椅子,你使劲造声势。咱们演戏给他们看,可明白?”
“哦哦哦!”
张定北说着,便推着椅子摇起来。
嘎吱嘎吱……
“赶紧出声了!”
他看见玉玲珑还愣着,催促道。
“哦哦……啊~嗯~”
玉玲珑没吃过鹤肉,但是见过鹤跑。
顿时,假装在求欢,浅吟低唱起来……
造成一种以假乱真的场景。
其实,就是在忽悠听墙角之人。为此,足足摇晃半个时辰!
正当玉玲珑认为演戏结束时……
冷不丁,张定北那贼爪子猛然又偷袭一波。
“啊!”
随后,他起身拍拍手。
“这下应该更像真的。好了,走吧。”
“好?好了?”
玉玲珑以为名节不保,没想到,就这?
不过,刚才那一爪子,已经让她面红耳赤,鬓飞钗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