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原道:“正是因为你的武艺更高我才不让你随军的,你若从军,遇到厮杀必定奋勇在前,但你才十一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现在上阵与自杀何异?人才可不是这么用的!本将知道秦子扬麾下大将高顺有一支陷阵营,号称摧坚拔寨,无物不破,其战力之悍勇,天下皆惧!而本将想打造一支破阵营,他们不像陷阵营那样身披重甲,破阵营的将士主打破阵二字,一旦战事开启,破阵营的战士便要冲锋在最前方,用最快的速度寻找敌军薄弱处破阵,攻其一点而让敌军阵营大乱,形成穿插而让我军主力一拥而上,最后使其满盘皆输,这便是破阵营的打法。等你成年后,本将便封你为破阵营的主将,你可有信心成为本将手中最锋利的尖刀?”
凌统闻言大喜,豪气万丈道:“兄长放心,我定勤练武艺,绝不给兄长丢人!”
齐子原一边拍着凌统的肩膀一边看着吕蒙道:“子明,你与公绩不同,你这些日子虽然熟读兵法,然为将者不能只知用计,一定要知兵。他日你为一军之主时,若你都没有信心获胜,那士卒又怎能无畏拒敌?若你都不与他们站在一处,那士卒又如何能舍命厮杀?这些不是在本上学来的,你要去军营里走走,好好学学公瑾是如何用兵,如何养兵的!我对你的要求就是多学,多看,多思考,少说话!明白了么?”
吕蒙闻言立刻行礼道:“谢兄长授业之恩,子明定不负兄长厚望!”
齐子原伸手拍了拍吕蒙的肩膀,叹气道:“长大了,是时候出去建功立业了,去准备吧,明日便前往怀县,在两军阵前记得注意安全,不可贪功冒进,遇事要三思而行,万不可乱了方寸!”
听闻此言的吕蒙双眼立刻饱含热泪,朝着齐子原深深跪拜一礼后才十分不舍的转头离去。
齐子原见状也是无奈,毕竟这小子的志向就是从军,把他一直锁在身边也不是个办法,反正能教的都教了,接下来就听天由命吧。
心里空荡荡的齐子原也没心情前往军营,干脆就在家里做起了秋千,想着马云禄毕竟是自己的小老婆,她的性格又不像大乔那般温柔,给她弄个秋千当做陪伴也还不错,而且这东西又不会浪费,以后有了孩子总能用得上!
三个时辰后,准备妥当的齐子原立刻叫来了大乔和马云禄。可当他看到马云禄那郁郁寡欢的样子就知道昨日之事定然是伤了小丫头的心!随即上前拉住她的手道:“云禄,这个秋千就是我专门给你做的,日后我若是不在家,你就过来这边玩耍,总能有些回忆不是?”
马云禄闻言不自信道:“专门给我做的?”
齐子原立刻点头道:“当然,不过日后要叫夫君,与大乔一般。”
马云禄闻言脸色大红,怯生生的小声道:“夫君。”
齐子原牵着她坐到秋千上,一边慢慢助力一边道:“以后在家里无需扭捏,我们是一家人,彼此惧怕又如何相伴一生呢?”
马云禄闻言点了点头,娇声道:“知道了,夫君。”
随着齐子原的力气逐渐加大,秋千上的马云禄尖叫声也是随之响起。齐子原见状退到大乔身边道:“夫人要不要上去玩玩?”
大乔看着空中的马云禄,心里既想上去玩又有些害怕,只能拒绝道:“夫君,妾身还是不去了!”
齐子原哪里会看不出大乔的心思,立刻道:“这个东西结实的很,等下我抱着夫人上去玩,夫人无需担忧!”
大乔害羞道:“若是让外人看到可如何是好?还是算了吧。”
齐子原无所谓道:“看到就看到,反正我们是夫妻,难道夫人不想与我一起玩?”
大乔笑道:“夫君是做大事的,哪能只顾儿女私情?外人会笑话的!”
齐子原道:“夫人又说这种话,当初那陈琳骂的我头昏眼花,反而让我想到了破敌良策,所以无需在意别人说些什么!”
大乔噗嗤一笑道:“当初曹公还因那封剿贼檄而担忧不已呢。还有父亲,天天在府内大骂陈琳混蛋,还写了好多篇檄痛骂陈琳呢!”
齐子原惊喜道:“是吗?还是岳丈大人知道心疼我,不过我为何从未见过岳丈大人的檄呢?”
大乔无奈道:“父亲认为自己写的不好,无法与陈琳的檄比肩,这才并未发出!”
齐子原以手扶额道:“若想再找出一篇与之比较的也是不容易!夫人回头告诉岳父大人一声,就说小婿心领了,让他不要再因为此事生气了!”
大乔道:“妾身明白,夫君,你今日去云禄妹妹的屋内休息吧!”
齐子原不舍道:“夫人,不如让云禄去我们房间睡,我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不想跟夫人分房而睡!”
大乔闻言俏脸大红,心脏砰砰狂跳,看了看四周才小声道:“我们三个怎么睡?夫君就想些不好的事情!”
齐子原诱惑道:“三人怎么不能睡?我一边抱着一个,刚刚好。而且夫君过些时日便要前往兖州,此去千难万险,总要快些留下个子嗣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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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担忧道:“那夫君可要万分当心,妾身不能没有夫君!”
齐子原强忍笑意,深情道:“那夫人看今夜同房之事?”
大乔想了半天才下定决心,小声道:“夫君若能保证平安归来,妾身,妾身就同意此事!”
齐子原立刻举起三根手指发誓道:“我保证平安归来,区区大耳贼安能让我与夫人阴阳相隔?”
大乔叹口气后也不在说些什么,等着秋千停下后便坐在齐子原的怀里玩了起来,而心满意足的齐子原玩的更是疯狂,一边抱着大乔一边借力向上,引得她惊叫连连。双眼紧闭的趴在齐子原的怀里,丝毫不敢露头!
一个时辰后,随着夜色逐渐降临,三人便放弃秋千,回房去吃晚饭,而后又是开始没羞没臊的生活,初经人事的马云禄也是最先败下阵来,没有多久便沉沉睡去,而大乔也是在体力耗尽后才心满意足的入眠。至于齐子原,美人在怀的他还在想着马云禄为什么是金毛的问题,难道羌族血统变异了?长这么大还真么见过金毛的,稀奇啊,那马超是不是也是金毛?卧槽!我怎么想到他身上去了?此风不可长!睡觉睡觉!
五日后,邺城州牧府内。
潇洒了五日的齐子原捂着腰子现在州牧府大厅内,看着面前的陈设道:“干的不错,子敬真是大才,本将才说个大概你就给完全复原出来了!”
鲁肃笑道:“还是子原兄有远见,若不是你,恐怕那些人都走了,我这点能耐算什么大才?”
齐子原道:“子敬有没有本事本将还能不知?我们兄弟就没必要相互恭维了,不过这胡人状态如何?去元皓那里购买的东西多不多?”
鲁肃拍案叫绝道:“子原兄这个办法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胡人没有了粮草之忧,买起东西来那是大方得很,只要是元皓那里有的东西他们都愿意购买,就连好看点的桌案都有购买的欲望,尤其是药物和白酒最多,元皓那边天天组织人手出去采药,子成那里酿酒的人手足有数万,你说量大不大?初步估算我军能获得战马五万余匹,牛羊数不胜数!至于这胡人状态嘛,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流连忘返。我叫他们以后送来的俘虏不可如此瘦弱他们都满口答应!”
齐子原满意道:“如此甚好,我军虽然不去进攻关中,不过有了这群人在后边捣乱,秦子扬他是想安生都不行。拍卖会准备的如何?哄抬价格的胡人首领找到了么?”
鲁肃道:“放心吧,按照你的方法找了三人,只要做好便会给他们一成的利润,而且他们高价拍到手最后也会归还我军,无需支付牛羊!而我们也给每个宝贝都虚虚实实的编造了一段故事,肯定没问题的!不过我是看明白了,怪不得世人都说子原兄阴损狠毒,你这用计完全不按套路,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估计这些胡人首领被灭族时还念着你的好呢!就这几日,那些胡人首领恨不得天天对你三叩首,尽说你为人如何仗义,是天神送给他们的朋友。唉!”
齐子原笑道:“子敬莫要如此说,本将可一直是他们的朋友,不但现在是,等他们以后臣服于我主之时,本将依然是他们的好朋友。本将这是解救他们脱离苦海,子敬难道觉得不该如此么?”
鲁肃看着齐子原脸皮如此之厚,立刻出言嘲讽道:“陈琳之笔,宛如刀锋。可惜他遇到了子原兄啊!子原这面皮可是比城墙还厚也!”
齐子原噗嗤一笑道:“以前怎么不知子敬也是善于饶舌之辈,看来子敬这大半年是经历了不少挫折,这才锻炼出一副唇枪舌剑!”
鲁肃道:“子原兄能用唇舌退敌,愚弟若是在不努力些,那还有何资格与兄长称兄道弟呢?说到底,还是兄长教的好。”
不等齐子原讲话,拍卖会的主持人田丰开始正式上班,大声道:“今,我主冀州牧曹操有幸请到各族首领相聚冀州参加拍卖之盛会,望诸位今日都能有所收获,乘兴而来,尽兴而归。本官田丰此次主持盛会,荣幸至极,在此谢过我主之信赖与诸位首领之不弃,现在拍卖会正式开始,第一件宝物,猛虎披风。此物乃是纯虎皮制作,不但威武霸气,暖体效果亦是极佳,而且此虎乃是齐林将军亲手斩杀。月前,我军与袁军于乐成境内厮杀正欢之际,突闻狂风大起,三头威武巨虎从天而降,睥睨四方,袁军士卒见状纷纷逃离而去,唯独齐林将军,拔出腰间佩剑便迎面而上,仅仅十余招,三头巨虎纷纷殒命当场,使得我军士气大震。于此同时,四方狂风戛然而止,瞬息间便归于虚无,袁军将士见状纷纷伏地请降,如此使得我军大破袁绍,尽得冀州之地!冀州牧大人为感念诸位首领不远万里而来,特取其中一张虎皮制成披风,以示诚意,亦祝有缘者能向齐林将军一般拥有伏虎之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现在开始拍卖,底价三十头羊,每次加价不可低于五头,诸位首领可抬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