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
王胜男回答的理所当然。今天才开始，麦子等会儿再打，也不碍事。
“田里的农活干了么？”
“没，没有。”
王胜男回答的有些迟疑。
“院子里的猪喂了么？”
“没，没有……”
王胜男的声音低了下去。
“听说你爸今天要去市集，你是不是还的去接你弟弟放学，给他做饭？”
“嗯……”
李长生见王胜男脸色彻底拉了下来，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继续道：“所以啊，你真的想要跟我去么？那地方也不见得有什么好，你干完一天活儿，不想歇歇？”
“想。”
“这就对了。”
李长生摸了摸少女的脑袋。
王胜男打开师父的手，瞪了他一眼。师父总是把自己当成小孩子看，自己都已经十九岁了，已经成年，是个大人了。
“那今天我这么忙，练功的事情……”
“当然要继续练啊。”
李长生一本正经地说教起来，“练功这事情，关系到你的理想。你不是一直想去大城市生活，当人上人么？功夫练好了，去大城市有的是机会。”
“嗯。”
王胜男很认同的点了点头。
“孺子可教。”
李长生感到很欣慰，“现在你不忙的话，就开始吧。免得待会儿，你妈叫回去干农活。对了，我还没吃饭，你先不忙练拳，去给我煮一碗葱花面，多放点葱花，再加两个鸡蛋。”
王胜男睁大了双眼。
她感觉自己正在被无情的剥削和压榨。
“愣着干什么，快去啊。有你这发愣的工夫，面早就煮好了。”
李长生也不理会她的反应，躺在院子里的太师椅上，眯着眼睛晒起了太阳。
“哼！”
王胜男咬了咬嘴唇，无可奈何地去厨房煮面……
魏家。
魏玲玲正在跟远房表姐沈梦，说起昨天在老牛村的见闻。
“真的有那么厉害的人？”
“那当然。我亲眼所见。”
魏玲玲很夸张地比划了一下，“十几米宽，一百多米高的火焰冲天而起，把天上的飞鸟全都给烤熟了。我离得远，但还是感觉跟进了火炉一样。我爷爷说了，那是……”
她猛地停了下来，两人正在房。
魏玲玲做贼似的打量了一圈，关起门和窗，压低声音继续说道：“我爷爷说了，那个陈凡是异体九层的大宗师。你可别不信，就连小齐哥也这么说。实打实的厉害！”
“他要是真这么厉害，为什么非得躲在偏远小县城……”
魏玲玲沉吟了一阵，“我看他穿着打扮都很朴素，或许他这个人不喜欢出风头吧。就跟那些苦行僧一样。总之，今天晚上，你就能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