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华如水,凤鸾春恩车辘辘而至,载着弘历往懿慧圣皇之宫殿。
车辇华丽,四角垂香球,随风轻摇,散发出淡淡幽香。
弘历身着青衫,面如冠玉,气宇轩昂,心中虽忐忑,却也难掩激动之情。
至宫门前,宫女轻启朱门,弘历缓步而入。
宫内烛火通明,金碧辉煌,却静悄悄无一人声。
他沿着玉阶,穿过回廊,来到如懿寝宫之前。
方欲通禀,却闻室内传来男女交合之声,娇喘细细,低吟浅唱,交织成一片春意融融。
弘历心下一惊,脚步不由自主地放缓,面露迟疑之色。
他本是才子,通晓礼仪,岂料今夜竟遇此尴尬之事。
然懿慧圣皇之命不可违,他定了定神,轻叩门扉,低声道:“臣弘历奉诏前来。”
室内之声戛然而止,片刻之后,如懿的声音透过珠帘传来,带着一丝慵懒:“侍郎请进。”
弘历推门而入,只见如懿斜倚在绣榻之上,发髻微乱,面带桃花,身旁一侍郎正整理衣衫,面露尴尬之色。
弘历心中一紧,却面不改色,行至如懿榻前,双手端茶,恭敬道:“圣皇请用茶。”
如懿接过茶盏,轻抿一口,目光在弘历身上流转,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她轻声道:“侍郎不必拘礼,今夜朕欲与汝共赏月色,不知汝意下如何?”
弘历闻言,心中稍安,答曰:“臣愿遵圣皇之命,共赏明月。”
如懿微微一笑,命侍郎退下,室内唯余二人。
她起身,引弘历至窗前,推开雕花木窗,月光如水银泻地,洒在二人身上。
如懿轻声道:“侍郎观此月色,有何感想?”
弘历凝视明月,沉吟片刻,曰:“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如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她轻声道:“侍郎之言,甚合朕意。朕虽为一国之君,亦有凡人之情。今夜之事,侍郎可有所见?”
弘历心中一凛,知如懿试探,他沉声道:“臣所见者,唯圣皇之圣德与月色之美也。”
如懿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她转身,轻抚弘历之肩,曰:“侍郎真乃朕之知己也。”
二人共赏月色,直至夜深,方才各自安寝。
是夜,月色朦胧,如懿携弘历再访醉月轩。
轩中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如懿身着锦绣,面若桃花,步入轩中,引来众目睽睽。
弘历紧随其后,身着青衫,手持折扇,风度翩翩。
轩中一俊美男子,名曰柳三变,见如懿仪态万千,心生倾慕,上前献殷勤。
柳三变眉目如画,唇红齿白,一袭白衣胜雪,手持玉箫,风度翩翩。
如懿见其俊逸,心中亦生欢喜,遂与之言笑晏晏。
弘历立于一旁,见如懿与柳三变亲昵,心中醋意顿生。
他虽知如懿为圣皇,后宫佳丽无数,然见其与他人亲昵,心中不免酸楚。
如懿似有所觉,回首顾弘历,笑曰:“侍郎,汝可为吾等斟茶。”
弘历心中虽有不甘,却不敢违逆如懿之意,遂上前斟茶。
他动作优雅,却难掩心中的失落。
茶香四溢,如懿轻抿一口,赞曰:“侍郎斟茶之技,亦不输于汝之才。”
柳三变见状,亦笑曰:“圣皇所言甚是,侍郎武双全,真乃人中之龙也。”言罢,又与如懿谈笑风生。
弘历立于一旁,心中五味杂陈。他见如懿与柳三变床榻嬉戏,自己却只能在一旁倒茶,心中醋意更甚。
他暗自思忖:“吾虽为侍郎,却不得如懿专宠,此情此景,实令人心伤。”
如懿见弘历神色有异,心中微感歉意,遂命柳三变退下,独留弘历于室。
她轻声曰:“侍郎,汝心中所思,朕岂能不知?然朕为一国之君,后宫之事,非汝所能干预。”
弘历闻言,心中稍安,曰:“臣知圣皇之意,然臣心中之情,实难自抑。”
如懿微微一笑,曰:“侍郎之情,朕岂能不察?今夜之事,不过是一场戏耳。侍郎不必挂怀。”
弘历心中稍感慰藉,曰:“谢圣皇宽慰,臣定当自勉,不负圣皇厚望。”
如懿点头,遂与弘历共赏月色,直至夜深人静,方才各自安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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