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绣的话就是瑞雪也吓了一跳,可着金朝满满的朝堂之上,可着个的数,哪有一个人敢用这种口气和孙恪说话啊。
孙恪不像当今圣上,一直稳居内庭,他可是从十四岁起就在军伍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就是瞪谁一眼,那都是能要了人命的。
白锦绣此时后背也是寒毛直竖,可是,这时候她哪里敢示弱啊,挨着床的被身子压住的手狠狠的握着床单子,恨不得掐进去。
过了一会儿子,就在白锦绣竟然有恍若隔世的光景的时候,忽听得自己身后的房门,被砰的摔得山响。
孙恪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怜香惜玉,白锦绣背对着他的时候,
他的手已经快要按到白锦绣的肩头了,可是就是这时候,他竟是怎么也发了不狠。
冷着脸的走出白府,哪里有人敢惹他,到了府门口,慕容珉清手里牵着两匹马,站在那里,看到他脸色不好,便问了一句。
“怎么?”
慕容珉清哪里会想得到孙恪会搞不定一个女人,只当是白锦绣是招惹了孙恪不高兴呢。
“走!”
孙恪哪里会有什么解释,翻身上马,也不等慕容珉清,拍马就走,只是这时候,孙恪分明的意识到,白锦绣明显是有事情瞒着他,不敢让他知晓!
白方在去了会郡看过了白锦绣置办的准备搬家的那处大宅子,回到了
家里,便到了白锦绣的房间。
“我看了那个宅子,处处都好,即精致却也不显山露水,只是太大了些,咱们府里的人,都住进去也是空了大半个宅子,这怎么好?”
“有什么住不了的?”
白锦绣微微一笑,遣退了房间里的小丫环,只留下梅花和莲花两个大丫环在里面伺候。
“爹爹也该享享福了,而且几个哥虽然现下还小,可是十年八年后都是要娶妻生子的,预留出来才好呢,到时候,都住在一处,你只管享清福,我虽然没去过那个宅子,虽是贵了些,却也是托了人问得妥了,才想要将那里买下的。”
“这~”
白锦绣知道
白方一向不喜欢太惹眼,但是,现下以她家里的光景,又何必在这处这么委屈着,左右有族里的人管着,吃穿事项也有老宅子里的那些叔伯们都是看着,白锦绣实在是替父亲感觉憋屈,所以,也就心下一横,认准了路了。
“父亲明日别过去和老太太说了,我保管她的病,当即就好了。如果二伯母说些什么,你也只回他们道,说搬过去是我的主意,原本是看着会郡好一些,好给哥们请个教习,这也是为了哥们的前途想着,而且我的两个妹妹也都日渐的大了,如果窝在这里,左不过是嫁到那些乡绅的家里去了,若是换了个地方,也许两
个妹妹也会嫁得好了些。”
白锦绣这么一说,白方也深以为然,先不说两个女儿嫁得如何,现下他已然是有三个儿子了,总是想让他们出人头地了的。
打定了念头以后,白方也就不再犹豫。
白锦绣见父亲的脸色开朗了些,才缓缓的又对父亲开口说道。
“父亲,你前日出了家以后,家里出了事,本来也没什么,县衙里也都把那些料理干净了,只是牵扯了咱府里的人,我誓必是要和父亲说的。”
“什么?”
白方回来以后,便直奔女儿的房间了,所以,他并不清楚是什么事情,见女儿的神色又是这般的迟疑,更是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