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越清水乡的南面是云龙梯田,而云龙梯田的东侧是一片山区,由于东越四季皆春,所以山上的植被茂盛至极,导致山石全部被植被所覆盖。
是夜,就在这片植被覆盖的山峰中,有一个不起眼的山头的某处,有几个简陋的草屋。
在其中一个草屋中,林克被五花大绑的吊了起来,此时他身上的钱财、扇子以及源话机都已经被强盗搜走了。
不过好在,他在这之前就使用源话机分别给父亲和小妹发过一条信息,他还不至于绝望。
就在这时,随着“吱呀”的一声,稻草屋的大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了一个人。
林克转头看去,发现来者正是那伙儿盗贼的老二,也就是持棍子的那个青年。
年轻进来后,抬头盯着林克先是不言不语的看了半晌,随后冷冷的开口道:“这位公子,你能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吗?”可以注意到他的口音似是沙哑,好似许久不喝水了。
林克听了,低头看了青年一眼,见他死死的盯着自己,眼神中显出几许挣扎,好似犹豫着什么。
林克并没有多做沉吟,便脸做惊恐的一股脑开口说道:“鄙人姓林,家住临海,父亲是行脚商人,我为家中第五子。”
这是他早早就想好的来历,姓林的在临海多不胜数,商人这个身份也符合他的打扮,他说的话中间9真一假,是最真的谎言。
“哦?那林公子为何会出现在云龙梯田?”老二似是相信了他的话,接着问道。
林克听了老二的话,心中猛的一动,但脸上不动声色的回答道:“老头子听说林王府要收购一些矿石,所以派家里的子弟全部出去寻找矿藏去,而我被派向了清水乡一代。”这个借口是林克刚刚临时想好的,因为早年自己在家无聊,就会让王府管家常年收购矿石,好做些化学di此时说出来其实是为了引眼前这个青年上钩的,因为他发现这个青年不太像是头脑简单的强盗,也不太像是坏人,可能是第一次干这个,所以林克想了想放出一个赚钱的渠道,看看这人感兴趣不。
果然听了林克的话,青年脸上的神情一动,随后低下头沉思了一阵,然后抬头看着林克问道:“王府为何要收购矿石?”
林克听了脸上故作一顿,然后迷茫的对青年回答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这个回答是他早就想好的,以他行脚商人的身份,根本不可能知道王府收购的目的,此时这个青年应该是在套自己的话。
果然听了林克的话,青年脸上露出一股笑意,盯着林克笑道:“林公子果然识时务。”青年说完就向着屋外走去。
“哎,等等,你们什么时候能放了我?”林克叫住了青年问道。
青年脚步一停,回头看来林克一眼道:“林公子放心,我们会考虑的。”说完就出了草屋。
会考虑?这是什么鬼?有句e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林克吐槽完,望着窗外的明月又默默的想到:
“哎,也不知道父亲和小妹他们会不会看到自己的信息,父亲归家可能还需要几天,平时政事繁忙根本不注意信息,而小妹被老师要求闭关,也不知道身上带没带源话机。如果看到了消息,能不能顺利找到我呢。”
慢着。
这样一分析,林克只觉得心中一凉,开始变得没底了。
有道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说在自己被发现之前出现意外呢?他的表情开始变的难看了起来。
他是越想越有可能,眼神开始在草屋中巡视起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自救。
片刻后,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倒不是屋子里没有可以自救的东西,而是他本身被五花大绑着,状态并不自由,所以要摆脱困境还需要另图它法。
就这样,又过了片刻,他的眼神一亮,目光停在了自己手指上的指环上。
这可能是目前他唯一能够依赖的办法了,经过了那天的转火实验,他基本上确认了自己释放出的1号和8号颗粒是氢气加氧气,那么这个指环的七个动作结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点它们的媒介“高温”。
如果顺着这条思路去练习手势,可能会有些收获。
想到林克就开始了动作,这一次他的动作可能因为被绑住了身体,更加无法标准,但是他明白了原理,只要顺着那个动作会使得自己手指产生灼热感,那么应该就没错了。
这一次他开始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尝试,每尝试一次就停下了仔细体会手指的触感,过了片刻他眼中传来一股喜意,体会着冰冷手指传来淡淡的温度,第一个动作算是成了。
这让他感到了欢欣鼓舞,再接再厉没过一会儿,七个手势就全部探索了出来,然后开始了一次次连贯动作的释放,在失败了不知道多少次后,突然当他再一次第七个动作做完的时候,一股强烈的热感从自己的指环位置传来,鼻子间似乎都闻到了一股刺鼻味道。
林克知道这是手指毛发被灼烧的味道,随后惊奇的看着指环内的皮肤,发现居然没有被烧伤的痕迹,这是什么原理,什么材料居然没有影响到皮肤。
不过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他继续开始了尝试,直到熟练掌握每一次都能产生热感以后,才停了下来。
想着他的目光看向了绑住自己的绳子,随后开始刚刚练习成功的手势动作,不过可能是太紧张了,所以林克使用了2次才成功的把放出的粒子点,随后的事情便顺理成章了,绳子在支撑了半晌后被烧断,林克“咚”的一声从上面掉了下来。
他一边起身揉着自己的肩膀,一边看着手中的指环,这玩意说实话可能还不如搞个打火石来的快。
想罢,林克悄无声息的走出了草屋,不过刚刚走出草屋,他就发现隔壁的一个屋子内好似有说话的声音,于是他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当了一把听墙者。
“老二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