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季管家告的状,他才会这么快出现在这里。
可他不是要忙公司的事么?
竟然还有时间跑到这里来捉奸。
不过“捉奸”这两个字,……好奇怪。
林江夏坐在病床上,与战薄如之间的距离可用“超近”两个字来形容了。
此刻她略显慌乱起身,也顺手理了理衣摆,怯怯叫了声:“战哥哥。”
战北恒冷着脸,走近病床。
战薄如有些怕他,缩了缩身子,却又不想在林江夏面前丢了面子,硬着头皮,梗着脖子,冷声说:“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是我的病房,我不欢迎你过来。”
这算是示威的话在战北恒那里,就如笑话一般。
战北恒双眸里带着一抹愤怒。
这男人生气,场面还是很惊人的。
好在现下战北恒的目光只停留在林江夏面颊上。
他再怎么生气,也决计不会对她动手的。
这让她松了口气,轻轻探了探双手说:“战哥哥,你冷静一下,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不过是……”
她话还没说完。
战北恒猛然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扼住了床上男人的喉咙。
大概是很用力。
毕竟林江夏清楚的看到,战薄如脸色瞬间涨的通红。
很可惜的是,他胳膊比战北恒要短那么一段儿,纵然是想攻击战北恒,却根本够不到人家的脸。
“病人,就应该好好养病,其他的事,不应该去做。”战北恒嗓音冰冷说:“更加不应该去联系不该联系的人。听懂我的话了么?”
林江夏担心他在愤怒之下当真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匆匆上前,抓住他手臂,当他目光向她转过来时,她轻轻摇了摇头。
床上的战薄如早就怕了。
使劲点了点头,用已经有些变了调儿的嗓音说:“我明白。”
如此这般,战北恒才松了手。
林江夏也才轻轻松了口气。
战北恒并未打算就此放过战薄如,而是在松了手后,猛然一脚踢过来,不偏不倚,正中战薄如打着石膏的手臂上。
石膏应声而碎,脚力便落在战薄如已经断掉的手臂上。
“啊!”战薄如的惨叫就如是杀猪一般,夸张的不得了。
林江夏瞪大眸子,单手捂着嘴巴。
得,这下这家伙只怕又得多在医院住上一两个礼拜了。
“希望你真的能明白我的话。”战北恒却仿佛丝毫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些过于暴力,语气很平淡。
“你……报警……我要报警……”战薄如已经痛到没什么力气说话,几个字是从齿缝儿当中蹦出来的。
“你别……”林江夏当然是不希望他去报什么警,而出口阻止。
但话没有说完。战北恒便站到她身边,不由分说拉住她右手手腕,冲她冷冷说:“我们走。”
她被拉着往外走的间隙,回头望向病床上那已经痛到满额头是汗的家伙,偷偷用左手对他做了个保持联系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