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羽拉着战薄如匆匆离开。
服务生收拾方才被战薄如碰翻的餐桌。
周围人也各自用餐,不再关注。
林江夏才长长松口气。
可这口气也还尚未完全松到底,又只觉得头皮发麻。
她抬眸便与那双阴冷眸子对上。
让她心不自觉打了个颤。
“这……这只是意外。”林江夏自认为需要解释,结结巴巴说:“竟然会在这里碰到那个无赖,也实在是太巧合了。”
但显然,这番解释并没能让战北恒满意。
他冷声对身侧侍者说:“结账。”
“是,先生。”侍者躬身说。
这就要走了?才刚刚上菜而已,那瓶拉菲也不过刚刚开瓶,她喝了还不到一杯。
这未免也有些太浪费了吧。
或许应该打包带走。这话在林江夏嘴巴里徘徊了许久。
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战北恒跨前一步,拉住她手腕,便离开餐厅。
别墅里,季管家命管家准备了晚餐。
林江夏是饥肠辘辘,可面对面色铁青的战北恒,她仿佛是没勇气动筷子。
“战哥哥,你饿不饿?”她压低嗓音问了。
战北恒似在思索着什么,摇了摇头。
“那我可不可以吃,我好饿啊!”林江夏可怜巴巴说。
战北恒抬眸望她,点了下头。
林江夏如释重负,忙不迭抓起筷子,捡着挨自己最近的那道菜,吃了几口。
可这样被他盯着,让她莫名有些心慌。即便是用餐,也没办法痛快。
“你还在生气吗?”她喝口清水后说。
“为什么,要帮着战薄如。”他似乎是在思量了很久,才这般说。
林江夏听到这话时,险些把又刚喝进嘴巴里的水喷出来:“我几时帮着战薄如了?”
“你不许我对他动手。”战北恒语气凝重,很有点兴师问罪味道:“还不算是在帮他?”
“我那明明是帮你的好吗?”林江夏无奈说:“那么多人,而且还有那么多监控探头,大庭广众之下故意伤害,是要承担责任的!”
战北恒本紧皱着的眉头,此刻才算是轻缓舒展。
“不必因为那种事而担心我。”
“怎么能不担心呢!”林江夏大大咧咧说:“我可不希望我将来的丈夫是有个有刑事案底的家伙!”
战北恒被触动,探手过来捉住她手腕。
林江夏原本还握着筷子呢,被他这突兀动作吓到,筷子吧嗒一声落在桌面上。
“干……干嘛?”
战北恒挨得她很近,让她不由得紧张起来。
“你真的,不是在帮战薄如?”
“当然不是了!”林江夏皱眉说:“我失心疯了要去帮那种无赖?”
他嘴角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嘴唇上啄了一口。
纵然只是轻吻,还是让她面颊顿时涨红了。
“别闹了,我还要吃晚餐呢!”是为了缓解尴尬,她随口说。
战北恒却仿佛并未听到这句抱怨,欠身猛然把她从餐椅上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