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泉不像张海龙,有人要干他,他会毫不留情的还手,每刀都是置人于死地的攻击力度。
知云村的彝家妹子们没有受过专业攻击训练,只是本能的挥舞火把棒子,她们围住张秋泉,不是本能的左右挥棒就是上下拍棒。张秋泉先是虎尾腿踹飞迎来一个女孩,落地后接着扫堂腿又绊倒一个,提膝正蹬,高扫腿,接力正蹬踹胸,侧顶膝重击后脑连续不断双腿猛击,打倒围殴上来的几个女孩。可女孩们像木头人一样,没有知觉没有痛觉的摔倒又重新站立,摔倒又重新站立。
“你们不要过来呀,不然我就要动刀了!”张秋泉大喊恐吓白衣彝家女孩们。
白衣彝家女孩也像红衣彝家女孩一样充耳不闻,照旧上前围攻张秋泉。张秋泉无奈用弯刀开始反击,他顺势切刀砍下一个最近女孩的手腕,女孩手腕立刻血喷如柱,呲了张秋泉一身血。
断了手的彝家女孩,面露微笑,用断手继续捅向张秋泉,惊的张秋泉连连往后急退。
张秋泉是研究所苦练出来的特战队员,有多年的打斗经验,但是他也从没听过,谁断了手腕还能若无其事的继续攻击,从常识理论上来说,那个女孩应该是倒地痛哭的哇哇大叫才对。
张秋泉一时发愣,左右两边两个彝家妹子分别攻击过来,张秋泉一个右侧刺,捅穿了右手边女孩的侧腰,然后腾空转身高鞭腿,踹趴下了左边袭来的女孩。
张海龙和张秋泉使用的弯刀是反曲刀,反曲刀头重脚轻,前宽后窄,刀背厚刀刃薄的刀身状如狗腿,赋予其超凡的劈砍能力。劈砍时,使用者的力量集中在刀的前部,可媲美斧子的杀伤力,非常适合肉搏砍杀和近战攻击。
这种反曲刀别说女孩挨一刀会当场倒地无法动弹,连成年男性中了刀都得退到一边捂着伤口不敢再发力。而刺中侧腰的那个女孩,不但没倒地,看都没看“噗噗”冒血的细腰。
“妈的,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呀,全是怪物吗。”张秋泉终于不淡定了,心里开始不停嘀咕。
不管是打架还是战斗,最重要的除了勇气以外还需要士气,当一方在精神上出现动摇后,士气自然一落千丈,没有了士气就只能投降认输或者溜之大吉。
张秋泉是没地方跑的,但是再打下去,他知道迟早会被这些没有痛觉的彝家妹子们围殴耗死。
被彝家妹子们看管的游客石屋里,那些人透过窗户一见张秋泉打斗的那么勇猛无敌,以为可以轻松解决掉那些女孩,竟然个个跳出来帮忙。
白衣彝家妹子们不知道有什么设定,对于不还手的人,她们也不猛追穷打,但是有人还手,彝家妹子们就会发死力攻击。
果真出屋的二十个游客一开始动手,彝家妹子们变得更加兴奋,扔掉手中的火把纷纷扑向游客身上。
这次彝家妹子们不是打了,而是开咬,一旦扑到游客身上就咬住游客的脖颈子,不管你拳打脚踢,还是近则擒拿,就是不松口,大口大口的吸食游客的鲜血。
张海龙听到外面的打斗声,也出了石屋,他看到游客们和张秋泉和彝家女孩们在地上打成一团,重新鼓劲加入战团。等他看到彝家女孩根本不是在打架,而是在吸血的时候,拉上张秋泉重新跑回了我在的那个屋。
“队长,她们是什么东西呀,不但打不死还吸血?”张秋泉喘着粗气惊魂未定靠在木门上问向张海龙。
“不知道,也许这就是傀儡虫的威力吧。”张海龙也是一脸茫然的小声回答。
“对了,钮一呢,他跑掉了吗?”张秋泉想起了我。
张海龙指了指墙边上晕着的我,“那呢,被地老虎蜘蛛弄晕了。”
“还好钮一没事,不然我们活着回去也不会有好果子吃。”张秋泉情绪很低落,拿出对讲机,看了半天都没有去呼叫。
张海龙接过对讲机,按住侧边键开始呼叫“你们到哪了”。
“我们马上就到,烧完最后几层蛛网,就可以到洞口了”,对面一听是队长的声音,赶紧回复道。
“你们到了村口,见到白衣少数民族女孩,马上开枪击毙,不要犹豫。”张海龙说道。
“……收到。”明显对面犹豫了两秒。
张海龙和张秋泉一直跟在我身后保护我,我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包括我被任小敏暗算跌落铁台阶。他们发现任小敏不对劲向我出手后,立刻冲向我跌落的位置,任小敏发现有人才没继续加害我带我回知云村。
我被张海龙他俩救下后,当即用了急救针,可他们发现我的伤口在慢慢自动愈合,才没有将我及时就医。张海龙命令暗地隐藏的队员去寻找任小敏的踪影,并查查任小敏为什么对我出手,才知道了知云村经常拉一些游客进村,至于游客们进村以后去了哪里没人知道,也没见过有游客出村。
十一号白天,张海龙发现我又和任小敏搅和在了一起,气的直跺脚,只好搭上与任小敏一起到园区的姑娘,打算跟着一起去知云村。去知云村之前,提前布置好了计划,让其他队员驾车在后面暗中跟随,如果在村里遇到危险,能马上进村救援,后来才发现计划没有变化快,知云洞和知云村的交界处不知道怎么被蜘蛛网堵住了,那一堵整整堵了十多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