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差点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沈浔堪堪抓住他的手，冷汗都要下来了。
“你看清楚再摸。”他的语气有些抖，透露着后怕。
沈浔不敢想象如果白言真的摸到了他要怎么办。
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他可不是同性恋啊！
白言呆呆点头：“哦哦，好的。”
知道自己刚才莽撞了，白言这次很小心，眼睛仔细盯着水面，手慢慢往下面伸去，明明只是几十厘米的距离，白言硬生生是过了十几秒才摸到。
沈浔：“……”
更煎熬了是怎么回事？
“算了，你随意吧，小心点就行。”沈浔放弃挣扎了。
“好。”
白言答应的很爽快，话音落下的下一秒动作就从小心翼翼变得大胆起来，转变的十分自然，仿佛等这一刻很久了。
沈浔强忍着不适，把肌肉绷紧了让他摸。
然而白言摸了又摸，一直不停的又摸又捏，沈浔觉得要不是在水里，他甚至可能想要上嘴舔一口尝尝味。
等等……
这是什么形容。
沈浔被自己的想法惊到，立马止住了想象。
过了一会，沈浔把白言的手挪开，“好了，够了，停止，好好泡温泉。”
白言的眼睛很亮，“好。”
说完，他又伸手去拉沈浔的手，往自己这边拽。
沈浔已经快要忍耐到极限了，白言如果再对他动手动脚，他就……
“到你摸啦，我的肚子随便你摸。”
沈浔的手在白言的牵引下成功摸到了那个白白嫩嫩的小肚皮。
是滑溜溜的手感，很舒服。
沈浔下意识捏了一把，反应过来后咻地一下把手收回去了。
白言歪头问他：“不摸了吗？”
沈浔捂住自己的眼睛，感觉自己已经无法直面白言了。
“不摸了。”他的语气听起来莫名有股疲惫的感觉。
“好吧。”白言点点头，也没有再邀请沈浔去摸自己的肚子，即使自己摸了他好几分钟。
他看出来沈浔不习惯。
白言收回眼神，安安分分地坐在沈浔旁边，又开始反思自己刚刚的行为是不是有些不对，为什么沈浔看起来很抗拒呢。
白言思考着，忽然手臂被碰了一下。
他扭过头去，看见沈浔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白言，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他的以前沉重，搞得白言也紧张起来。
“什么……什么事情呢？”
“就是，”沈浔深吸一口气，一股脑把纠结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你刚刚的行为，已经超越了正常朋友的范围，你以后交了新朋友，不能随便对别人提那种要求更不能让别人摸你。”
“啊，”白言愣愣点头，“知道了，不过，为什么呢？”
沈浔严肃道：“我是因为跟你好，所以才不怪你，别人就不一样了，知道吗？”
“好，”白言听到第二句的开头，眼睛一下子就变得亮晶晶的，“你是说我可以这样对你，是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吗？就是那个比朋友还要再重要一点的好朋友，对吗？”
沈浔点头：“对。”
白言顿时感动快要流眼泪了，“谢谢你，我一直不知道，我以为朋友这样很正常，谢谢你告诉我，还允许我这样做，我好开心！”
沈浔轻咳一声，“这没什么……只要你记住就行，而且这种事情好朋友间也不能经常做……嗯。”
“好的，我知道了。”白言认真地记下来，并且问，“不可以经常做，那要隔多久才能做一次吗？”
沈浔无言。
这是什么糟糕的话和糟糕的情景。
沈浔开始后悔自己提起这个话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