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了礼服的女人站在落地窗前,屋中没开灯,尽管屋里昏暗,睡衣覆盖,也没能挡住那曼妙的身姿。
身后旖旎暧昧的声音传来,白皙的手将红酒放下,薄薄的月光洒在手上,竟能与月芒比肩。
沉沉叹出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间,便如同坠落深渊似的倒在柔软的沙发中,深陷进去。
次日,房间中。
昨晚在车上那位暴露的女人从床上坐起,感受着身上的异样,嘴唇突然抿住,面色惨白,起身不顾身体的酸涩从床下的衣物中找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没有,抱歉。”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女人哭了起来。
“我会努力的,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3;
话没说完,电话就挂断了,女人像是瞬间失去了氧气,瘫坐在地上。
门被叩响,“小姐,听到屋里有声音,想必您已经醒来,麻烦出来去您该去的地方,我们要打扫屋子。”
这是那位昨日带在身边的人的声音,女人连忙开始穿衣,走了出去。粗略扫了一圈,那人果然已经不在这里。
女人微微向刚刚说话的人点点头,低着头快步走了出去。
苏然微微摇头然后向着屋内抬抬下巴,身边的人走了进去。
早上天还未完全亮起,泽睿就已经醒来,穿上衣服联系司机,离开了屋子。
为了营造并维持媒体为她打造的人设,泽睿基本稳定两天一次或一天一次,带着或男或女回到她真正的家,就是刚出来的地方。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相信吧,泽睿靠着车椅看着窗外,眼里尽是疲惫。
她手下养着一伙人,有男有女,这些人都是泽睿养着的靠肉*体吃饭的人。泽齐公司与他们签保密合同和劳动合同的时候就说好,负责每晚泽总带回来的人每晚听通知就好。
泽睿给钱,他们付出,等价交换,想走随时,暴露即死。
在资本主义高尚的光环下,这些龌龊不堪的事件屡见不鲜。
黑色的辉腾在江边停下,保镖为泽睿打开车门,感受着江边吹来的阵阵冷风,泽睿紧了紧衣服。
双手搭上江边护栏,双眼微眯,呼吸着丝丝腥味的空气,大衣在身后猎猎作响。
不知站了多久,苏然走来,拿着平板,只见她双手在上面不断划着什么。
泽睿知道事情她已经处理好了。
苏然在她身边站定,喊了声泽总后没说话,泽睿也没动弹。
两人一起看了会江面,泽睿突然扭头钻进车里,苏然跟上。
下午五点,海航大堂。
“泽总来了啊,这位是范科策,小范,还望泽总见谅啊,他的父亲与我早年交好,听说您来了海航市,这不,让我带着小范来见见世面嘛。泽总,您不会和孩子计较吧。”
泽睿松开和李德相握的手,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呵,老狐狸。
“当然不会,怎么会介意呢。”
“哈哈哈,泽总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里边请,里边请。”
泽睿头微低,手朝里一样一摆,抬脚向里面走去。
身后苏然紧跟,然后是李德,最后是范科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