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了正神,沈玉笙说“当然,不过有个条件。”她看仕足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眯眼一笑,手打了一个响指,一人猛的从旁边的树上跳了下来。
仕足看到莫名出现一人,眉心不自觉的皱了皱,但很快恢复原本吊儿郎当的模样。
“她叫绿韶,你与她打一场,赢了,你走,输了,”沈玉笙眯眼微笑,但笑容中出现一丝冷光,“你死在这里。”
仕足一听给了沈玉笙一个白眼,然后看了看沉默不语一直冷着脸的绿韶,突然咧嘴笑了,他猛的跑向沈玉笙身旁,想要离去:“我凭什么
要听你的!”
在仕足与沈玉笙擦肩而过时,他分明看到了她眼中的戏谑,等到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耳边便传来拔剑的声音且,且武器划破空气朝这里飞来的声音。
仕足侧身躲过飞来的刀剑,侧头看见一把宝剑插入树中,嘴里忍不住啧啧道:“将手中的武器扔掉,是最愚蠢的方法。”
仕足刚说完,身后明显响起了剑出鞘的声音,他转身望去便看见绿韶拔出怀中的佩剑,用刀尖淡淡指着自己,她的眼中,依旧冰冷,但带了些丝丝杀气。
沈玉笙勾唇一笑,对惊讶的仕足道:“
那剑是我扔的,比较要对决,当然要公平。”她说完,眯眼笑了起来。
在沈玉笙话音刚落,绿韶握紧手中的刀柄,便踮脚攻向仕足,他无奈,只能从旁边迅速抓起剑柄,挡住攻击。
一瞬间,二人交战数次,而沈玉笙看着仕足咬牙分明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垂在身侧的拳头忍不住紧紧握了起来。
闭上眼便是乔音夜晚叫着自己,拿出一封密信,借着摇曳的灯火,她疑惑的拆开了手中的信纸,瞬间,双眸睁大。
果然是他!
乔音对沈玉笙说道:“在南宫青逼宫成为皇帝之前,
有一太子,再等几年,他就会成为新皇,但人算不如天算,南宫青逼宫。”
生灵涂炭,寸草不生,每次新皇登基,必是一场酣战,那金黄色的皇位,必将被血染成艳丽的红色。
看着手中的纸张,沈玉笙声音有些颤抖,沙哑,她说:“我以为,他死在南宫青的刀下。”
“但他逃了出来。”乔音起身一只手握住她颤抖的肩膀,轻声说道。
沈玉笙死死咬着牙,说道:“既然活下来,为什么不见我们,他不知道我们都在担心他么!家随亡,但还是我们在。”
沈玉笙吼完,深吸
一口气,垂下眼,默不作声,上一世,她觉得可惜的事情,便是,那人死了,自己曾经当做兄长一般的家伙。
当初,南宫青给自己的消息结果便是已死,他亲口对自己说他杀死了那人,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恨透了他。
但,战场上,哪来的兄弟情意,且南宫青还告诉自己是那人亲自服药而死,他来不及制止。
沈玉笙看着手中的纸,皱眉苦笑:南宫青啊南宫青,亏我上一世爱你那么深,原来从一开始你便骗我。
什么情意,你只不过是看上了我家的势力,我真傻,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