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围观众人的面,在他们困惑或是不解的目光中,妇人越说就越是来劲儿:“本来就是你干的,之前我去你们家帮忙的时候,清清楚楚的听见你抱怨父母不愿意把家中财产留给你,不论是家中田产,还是家中财物,他们都决定留给你哥哥,因为嫁妆少,你就怀恨在心,就下狠手谋害他们,一定是这样的!”
连珠炮似的一段话吧浅浅给说得眼睛都红了。
她本来就不是很擅长争辩,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妇人给指责,更是感到不安,百口莫辩。
就在浅浅心如死灰准备自暴自弃的时候,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浅浅一回头,便瞧见沈玉笙含笑的眼眸。
“沈公子......”
“没事。”沈玉笙笑着安慰,随后把人给护在了自己身后,“还是那句话,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是百搭,你这妇人一看就知道平时肯定没少鱼肉邻里乡亲,也没少让乡亲们吃亏,这样的泼妇想编纂出什么样的理由编纂不出来呢?谁能够保证你嘴巴里边说的都是实话,而不是故意陷害浅浅姑娘呢?”
沈玉笙的话可真是把妇人给气得够呛。
她怕徐谦,可不意味着她怕沈玉笙,尤其是在恼火脾气上来之后,更是什么顾忌都顾忌不上了,她现在满脑子只想
跟沈玉笙大骂一顿。
万幸的是,在妇人开口之前,有人先她一步堵住了她的嘴巴。
“村长!”
只见村长一脸淡定,好像早就胸有成竹般。
“既然你们不愿意相信这妇人的话语,那大夫的话你们总该相信吧?这位便是我们村里唯一的大夫,之前浅浅的爹娘突然生病,就是由他来诊治的。这周大夫在我们村里算得上是德高望重了,想必他站出来作证,你们应该都反驳不得吧?”
随着村长说话的声音,一位鬓发苍白的老者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徐谦挑高眉头,用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你就是当初推断浅浅的父
母中毒身亡的那位大夫?”
大夫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正是。”
“好,我且问你,当日二老死时,身上究竟有什么症状?”
大夫仔细把当日的事情给回忆了一遍,诚实的说出当日的情况。
两位老人死的时候,脸色发黑,唇角还有黑色的血,据妇人所言,那两位死前还在不断的抽搐着。
如此症状,很明显就是中毒。
围观群众之中有人懂得医术,听到大夫描述症状之后,便拧着眉头点头说:“这位大夫没说错,这种症状确实就是中毒,我在上看过,中毒的人都是这么死的。”
“那现在我们倒是可以断定死
者是中毒身亡了,但是你们又如何能够证明是浅浅姑娘下毒谋害家中父母呢?”
“这——”大夫沉吟一会儿,竟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问题。
万幸在这个时候,村长主动站了出来。
他很轻易就把大夫给推到自己身后,主动在众人面前露脸。
“是这样的,我们也不是凭空污蔑浅浅,而是事发之前,也就是两位老人中毒离世之前,浅浅曾经去大夫哪里要过一种药材,那种药材虽是大补的药材,但是虚不受补,更何况两位老人还生者病呢,浅浅要回药性极强的补药回去,甚至还熬了汤端给老人,这分明就是下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