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要姐姐的身体?”
安忆妩媚一笑,玉指扣住衣领,轻轻往下拉了拉,性感的锁骨、雪白的滑腻若隐若现。
方天顿时脸红。
安忆立刻换回平常的表情,翻了一个漂亮的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小屁孩儿一个,别玩这些有的没的。”
“咳咳。”
装逼被人识破,方天也是尴尬,轻咳两声,提出他的要求:“先,这些事情属于你我之间的秘密,不许告诉第三者,尤其是我姑姑;其次,待会做个证明说服我姑姑,让我出院。装了一个下午的残疾,累死。”
一边说着一边伸着懒腰。
看着被绷带、纱布裹得像个粽子的方天,安忆轻笑一声。
“少年,这么怕你姑姑?”
方天怪声怪气地应道:“这不是怕,这叫敬爱。懂?”
没有继续笑话大男孩儿,安忆的脸色反而变得严肃。
“总而言之,先谢谢你,总而希望你的治疗不会让我失望。”
“放心。”
方天摆了摆手。这不仅是为了帮你,还是为了帮我自己。他在心里默念道。
“嗯,我先告辞。”
说完,美女医生转身便打开房门离开。
……
在安忆的“协助”下,在自己苦口婆心地劝说、毫不要脸地撒娇下,方龄终于同意侄儿出院回家休养。
办理出院手续后已是下午五点,方龄推着方天的轮椅走出住院楼大门,前往地下停车场——尽管方天一再表示腿伤已经无碍,可姑姑仍旧死活不愿侄儿随意走动。
方龄的车停在里边的一个角落,两人不快不慢地向着车子移动。
“啊……嗯……噢……”
忽然,断断续续地呻吟在这空旷而显寂静的停车场内响起。
起初他们也没在意,然而越是前行,呻吟之声却越清晰,且随着某种节奏,一浪高过一浪。
“用力……好厉害……啊啊啊啊……”
女性的呢喃宛若一种指令,频率陡然加快,除了呻吟之声居然还有“啪啪”的碰撞之音,一段时间后不可避免地达到某个顶点,爆出了一声娇媚入骨的尖叫。
一切重归于静,却有一股**的气氛如同一汪春水荡漾在空气中。
我勒个去。方天的内心有些崩溃。尼玛地停车场车、车、车——震?
恰好这时可以模糊地看见那对男女的身影,一辆看着就很高大上的汽车内,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互相交缠,而且战火似有再的趋势?
要不要这么开放啊?难道这才是大人的世界?
对方肯定知道已经有人来了。毕竟轮椅滚动,摩擦粗糙水泥地,加上方龄穿着粗低跟鞋,走起路来啪嗒啪嗒地响,两种声音都不小。
难道太过忘我了?
转过头去,正要说些什么缓解尴尬,却见方龄的脸蛋绯红,异常羞愤。
嗯?难道姑姑认识那对男女?
方天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正欲仔细看清他们的脸,头部却被一双玉手抱住,扭到相反的一侧。
“不许再看。”
姑姑的腔调带着淡淡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