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佳可是憋了一上午的。
到时候得多尴尬，尴尬死了！
她道：“不用，你出去。”
柬方若不动，坚持道：“你脚……”
“你出去啊！”程佳又憋又气，脸都急红了，“你烦死了，我上厕所你也要在，出去！我好了会叫你的！”
程佳这是真生气了。
柬方若有些犹豫，“你真能……”
“我求你了！姑奶奶！”程佳一把推了她出去，忙把门给拉上了，可没听见外面脚步声也不敢动，只催道：“出去出去！快点出去！”
柬方若只好往外走，“那你要是有什么赶紧叫我。”
程佳烦躁：“知道了！”
好不容易上完厕所，终于解决了生理问题，程佳心情好了点，但看见柬方若，还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总觉得柬方若刚才的行为居心不良，她不肯走，肯定是想偷窥她的！
昨天在健身房看了一次，晚上洗澡看了两次，还不够吗？
真是想不到啊，柬方若居然还是个色女！
回教室的路上程佳依然被柬方若抱着，只这会儿她把脸埋在柬方若的肩膀上，两人紧紧挨着，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柬方若的胸有多大。
虽然自己的也不小，但摸起来感觉肯定不一样吧？
柬方若可是鄙视过她小的。
难不成柬方若以前谈过胸大的女朋友？
想到柬方若是个色女，程佳不由想，她肯定恋爱过。
而且，肯定不是处女了。
这样一算，自己好像吃亏了？
啊呸呸呸，想什么呢，她又不喜欢柬方若！
尽管快否认了，但程佳还是伸出邪恶的魔爪搭在了柬方若另一边肩头，然后轻轻磨蹭了两下，再一次感受了柬方若胸前软乎乎的触感。
她有意为之，即便柬方若想不到，也顿时觉得不对劲了。
对于很多女人来说，胸部是最敏-感的地方，柬方若也不例外。程佳这么故意的磨蹭，她顿时就觉得一阵陌生的酥麻，脚下也猛地停了下。
程佳吓疯了，掩饰般提高声音道：“柬阿姨，你怎么了？”
柬方若哪里能想到又是程佳不干好事了，她只以为程佳是无意碰到，而她却是心思不良，居然对程佳这样一个晚辈，一个小女孩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
她又是觉得羞，又是觉得耻。
只能胡乱道：“没事。”
程佳松了口气，“哦。”
回到教室，柬方若真觉得不能再这么和程佳待着了，想到今晚程秀衫会回家，她觉得还是应该问问看程秀衫能不能抽出空来。其他事情不提，每晚程佳洗澡她待在家就行。
一想到晚上如果还是她伺候程佳洗澡，柬方若就觉得要疯。
“你吃完把饭盒放着，傍晚我接你回家时候拿就行。”程佳开始吃饭，柬方若便提出要走，“我先回去了。”
程佳点点头，问：“你吃了吗？”
柬方若道：“还没，现在回去吃。”
程佳实际上还想问几个柬方若过去恋情的事呢，但听说她也还没吃饭，便只好歇了这心思，“好，那你回去吧。不过晚上烧点素菜就可以了，我最近都不能跑不能跳，不方便再吃很多。”
女孩子嘛，就没有不爱苗条的。
更何况程佳还是一个舞见，胖了上镜丑死了。
·
程秀衫一直到晚上快八点才回到家。
这个时间程佳在次卧学习，柬方若今天没事，却在和公司下头一个经理聊天。说的是她今天请假，公司新来了个高经，专门对接中小客户部那边的工作。
虽然公司整个业务这块都归柬方若管，但她平常只带大客户部，大客户部下面还分有两个经理去管。而中小客户部这边之前的高经因为怀孕直接辞职了，这位新来的高经是大老板直接指派过来的，别说见面，柬方若连这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刚得知了这人是男性，非常英俊，还是留过学的海归，程秀衫就开门进来，一路入了主卧。
“方若，程佳在家？”她站在门口，指了指次卧方向。
次卧的门是半掩着的，能看到里头灯光。
柬方若只得先和同事结束电话。
“嗯，晚自习反正也是自己学习，我就干脆叫她回来了。”她起身走到程秀衫旁边，“佳佳脚踝伤得还蛮严重，自己不方便走路，早晚自习我也担心路上不小心再碰到什么，让伤势更重。”
程秀衫点头，“你说得对，在家学习也是一样。”
柬方若提议：“先去看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