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管家没敢看里面的内容,只是见主子这惊讶的表情,很好奇大灰和小黑送回来的纸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纳兰瑾年看了一眼大灰狼:“你捡了这废纸回来,是什么意思?”
大灰狼马上跑到一架红玉古琴旁边,将两只脚搭在上面。
小黑飞了过去,落在古琴边上,跟着点了点头。
纳兰瑾年额角跳了跳,这忠犬到底是谁养的?
他面无表情的将那废纸一折,塞进怀里:
“袁管家,将那古琴装好!”
袁管家听了那双浑浊的双眼瞪得大大的:“主子,这可是你最喜欢的古琴。”
这可是太上皇送给主子三岁的生辰礼物!不要说价值连城,意义可是非凡啊!
主子一直宝贝着呢!
“你觉得本王的手还能弹琴?”纳兰瑾年走到桌旁坐下,拿起一本看。
袁管家:“......”
他看了一眼主子垂在一侧的右手,一阵心痛。
“是。”他默默的将古琴捧下去了。
大灰狼也转身跑下山了,它还没吃饭呢!
小黑也飞走了,它才不要留下来吃饭,这不是一只鹰吃得下的!
房里剩下他一个人后,他又从怀里掏出那团皱巴巴的纸,单手展开,抚平。
纳兰瑾年坐在桌上,看着纸上,龙飞凤舞,豪气飘逸的字体,清隽俊雅的脸容上若有所思。
真是一个大话精!说好的字写得不好呢?
他又仔细看了一眼曲子,然后将两张纸夹在一本里,收到抽屉里。
这才拿起桌上的密函看了起来。
正午的时候,家里的人都回来了,温淳和温厚两人下村卖的十桶螺蛳都卖完了。
一家人围着八仙桌数铜板,这一天一共赚了一两九百零二,差不多二两银子,一家人脸上的笑意都没有消失过。
吃过午饭,休息了一会,一家人便马不停蹄的继续忙活了。
下午的时候,温暖继续上山给纳兰瑾年施针。
风念尘早就在门外等着温暖,袁管家本来想提点两句温暖的,但看见风念尘拿着金针,掉头便跑,躲回屋里,直到温暖离开也不敢出现。
房密室里
风念尘依然在边上看着,顶着某人火辣辣的目光,不耻下问。
温暖也教得认真,知无不言。
完了,风念尘总觉得需要自己亲身体验一下那针灸的感觉,才能掌握精髓,便道:“小丫头,你在我身上扎扎,我感受一下。”
风念尘正想脱衣服,爬上床,纳兰瑾年刚穿好衣服,冷冷的看着他,眸光如寒冬腊月的冰渣子一大把的砸向他:“滚回你房间自己扎自己,别想爬我床!”
风念尘被冰渣子砸得精神一抖擞,这才想起,这男人在某方面有严重洁癖!
不能爬他的床!
“小丫头,你跟我来,咱们去我房间,你帮我扎几针。”
纳兰瑾年:“.......”
有点想杀人,是怎么回事?
纳兰瑾年脸色冷凝,阴恻恻道:“不必劳烦她,我帮你,我已经学会了!”
风念尘看着某人充满戾气的冰眸,一个激灵:“不用了,我学会了!呵呵......我这就回去自己扎自己!”
风念尘一溜烟的跑了出去,然后一脚踹开了袁管家的房门,将袁管家抓了。
一阵鬼哭狼嚎般的求饶声响起!
温暖收拾好金针,告辞:“那我先回家了,明日下午再来。”
“香辣炒螺蛳好卖吗?”
温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有这么一问,她点了点头:“还行。”
“你家的饭菜味道不错。”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