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初霁非常认真地对公冶无咎说:“王爷,从明天开始,本王妃要率先成立一个特战队,训练他们成为一支特种部队。让他们成为虎威军中的王牌。”
公冶无咎当场答应。并且让祝初霁随便挑,只要她觉得合适的,直接挑走。
当夜,祝初霁没有再回摄政王府,就在公冶无咎大帐内歇下。龙一带着春杏和夏荷两个,歇在别处。
次日一大早,祝初霁就英姿飒爽地出现在校场上。虎威军个个精神抖擞地站立在校场上。
昨天和祝初霁打斗的小将叫刘长卿,只是一个普通的百户长而已。所以好多人都不服气,觉得本来刘长卿就不是军营里武艺特别高强之人,打赢了刘长卿并不算什么本事。
所以,今天好几个自视甚高的副将,声称咽不下这口恶气,一定要把面子给挣回来。
这就是一大早大家都集中到校场的原因。大家都觉得必须要和祝初霁再比试一场。
祝初霁甫一出现在台子上,就有一个年轻人跳上了擂台,并且还开口挑战:“总教头,末将想要领教领教总教头的身手!”
说完,一点手中的银枪,直朝祝初霁面门刺过来。祝初霁拔出短匕,一下子就将银枪给隔了开去。
下面的人不禁发出一阵唏嘘。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对战时,对方手持的兵器越长,攻击范围就越广,攻击威力也大
而祝初霁手中的短匕,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望着她手中的兵器,大家都明白,这武器越短小,就必须越接近对方,才能进行攻击,打斗时行动更快速,承受更大的风险
所以大家看到祝初霁拿出来的短匕后,都不禁议论开了。
有些人看着祝初霁手中的武器直摇头,这么短的兵器,恐怕连杜副将的身都近不了吧?还怎么决斗?
练武之人都知道,扬长避短,避实就虚。攻其虚弱,避其精锐。尤其是祝初霁这种身长不过三寸的兵器,怎么能够打赢杜副将手中的长枪?
“你说,这个新上任的总教头,会不会是杜副将的对手?”
另一个声音传来:“肯定不会呀!看他那弱不禁风是样子,估计昨天赢刘百户长就只是侥幸。”
随着大家的议论声越说越大,就连台上的祝初霁都听得非常清楚。
祝初霁微微一笑,拉开架势,对着杜副将招招手,杜副将丝毫不留情,一点长枪,直朝祝初霁刺去。
大家只看见祝初霁轻轻一避,侧身躲过杜副将刺来的长枪,一个闪身,人已经约到杜副将身后。
说时迟,那时快!只看见祝初霁手腕一翻,短匕已经对准了杜副将的脖子。
所有人都认为,这场比试中,再怎么样都应该是杜副将赢才对,殊不知近身搏斗,最讲究省时省力,玩的就是一个巧字。
因此祝初霁避开其锋芒后,只用了俩招,就将杜副将控制住。
所有人将士们都惊得目瞪口呆,再也不敢轻视眼前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年轻人了。
大家都跃跃欲试,希望祝初霁能够挑选上自己。可惜祝初霁看中的,根本不是那些高大威猛的将士,而是挑选了一些看起来比较瘦弱,单薄的士兵。
这下大家都有些不解。挑选士兵,不是应该挑选那些虎背熊腰,高大威猛的吗?
很快,祝初霁挑选了五百人,其余的人,就地解散。
公冶无咎虽然搞不懂祝初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她这样,必然有她的道理。所以他自然不会干涉。
很快,作为虎威军总教头的祝初霁,拟定了那份训练计划。
一份是关于提高军队整体实战经验的计划,另一份自然就是训练这五百人成为特种兵的针对性的训练计划。
当公冶无咎看到这两份计划时,忍不住拍案叫绝。谁都想不到,这个被人称为废材十几年的草包,居然是一个杰出的军事人才。
公冶无咎再一次庆幸,这个宝贝被自己娶到了。太子那个蠢猪,说他是草包都不为过。居然把黄金当废铜,真的是有眼无珠。
随着训练展开,祝初霁让春杏回了摄政王府。对外宣称祝初霁在王府足不出户,对内,若是那些女人前去试探,就由春杏出面打发掉。
没有人知道祝初霁在干什么,更没有人想到,祝初霁居然混进了军营,做起了总教头。
每天天不亮,祝初霁就早早起床,拉着那五百人进行强化训练,增强体能。
每天一日三餐,顿顿饭前必跑五公里,饭后继续加强训练。从山上砍回来若干棵,两人合抱那么粗的树干,所有人每天扛着树干,在泥潭里摸爬滚打。
每个人每天都被训练到虚脱。有些士兵就开始有了逆反情绪,可看祝初霁跟着他们一起训练,从来都不落下。他们又不确定自己到底要做什么了?
祝初霁手中的鞭子,一刻不停地在抽人。跑步慢了,要挨抽;俯卧撑,仰卧起坐,做得不快还要挨抽。
有些士兵被抽打得奋起反抗,可惜他们不是祝初霁的对手,不是被打得爬不起来,就是挨罚到怀疑人生。
更是让所有人不敢轻举妄动的是,一人犯错,全体被罚。不给饭吃更是时有发生。
为了刺激他们,祝初霁时常出言讽刺他们:“你们都是一群扶不上墙的烂泥,若是有人受不了,趁早回家去抱孩子,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留在虎威军里,丢公冶无咎的脸!有谁不服气的?或者想要回家抱孩子的?可以退出我们虎威特种大队,本教头这里不要孬种!”
虽然大家确实是受不了她这种魔鬼般的训练,可是他们更受不了祝初霁让他们回家抱孩子,那是娘们才做的事,自己堂堂七尺男儿,不对,他们不是那种身材高大的,那也一个算得上五尺男儿了吧?
谁还能受得了这么侮辱?自然不能就这么退出,哪怕是死,也要咬牙继续下来。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五百人居然没有一个打退堂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