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仪不想听锦瑟后面的话,他怕她说,“其实我喜欢的是无羡公子”。
虽然顶着“驸马爷”的头衔,可是他却不是她的心上人。
想到这个,顾廷仪就更恼了,不理锦瑟的反抗,结结实实吻了她一炷香的时间。
唇分的瞬间,顾廷仪还来不及说两句甜言蜜语,只听“啪”的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疼起来。
“顾廷仪,你这个混蛋!”锦瑟双目通红,她虽然不会像一般小姑娘似的,被强吻了就哭哭啼啼起来,心里却是极度气愤!
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顾廷仪目瞪口呆的望着锦瑟,连脸颊的痛感都忘了。
自
己张这么大从来没对那个姑娘如此不管不顾的厚过脸皮,自己的意思难道表达的不够明白,她为什么就是不懂?
不懂,还是不想懂?
“你就那么……”顾廷仪苦涩开口。
“对!”锦瑟怒目圆睁,狠狠瞪着顾廷仪。
罢了罢了,强扭的瓜不甜。
顾廷仪起身放开锦瑟:“早些歇着吧,我走了。”
锦瑟警惕的望着顾廷仪,更将顾廷仪伤的体无完肤,他扭头离开,一连十日都再也没回听雨阁正房歇过。
这十日里,锦瑟跑无羡公子的别院倒是跑的更勤了。病人伤口愈合的速度比她想象的要快许多,这几日不仅能
下地活动了,在无羡公子的照料下,脸色也红润了不少。
只是天气炎热,刀口有些轻微的发炎,锦瑟开始考虑,是不是该弄点儿强效消炎药。
“主子,驸马爷已经在房住了好些日子了,您还生气呢?”喜鹊一边给锦瑟打着扇,一边小心翼翼的替顾廷仪说话,“驸马爷不过是爱吃醋了些,那也是因为他爱惜您呀。”
喜鹊都有些同情顾廷仪了。
她当日值夜,眼见着驸马爷失魂落魄的从屋里出来,连她在门口打瞌睡都没看见。明明没见驸马爷进屋,想是翻窗户进去的,就算公主是金枝玉叶,驸马爷也是抹了脸
面的,公主为何还气不消?
“我没气啊。”锦瑟撇撇嘴。
锦瑟早就消气了,碍不着为这点儿事气那么多天。可顾廷仪一直住在房,她总不好去把人叫回来打地铺,房好歹能睡床不是吗?
喜鹊打量着锦瑟的表情,想是自家主子脸皮薄,眼珠转了转:“主子,最近天热的不行,房里的铺盖也不知换了没有。驸马爷一个大男人哪里会操心这些,主子不如去看看。”
喜鹊撺掇锦瑟主动去找顾廷仪,锦瑟怎么可能不明白?她也确实该跟顾廷仪把话挑明,省的他一天到晚疑神疑鬼。
锦瑟放下手里的医术:“行
,去看看。”
天气燥热,哪怕是从园子里穿过去,也没有一丝凉风。从听雨阁到前院距离不短,走到顾廷仪房的时候,锦瑟热的脸都红了。
“三奶奶……”连晋看到锦瑟过来,忙不迭的请安,眼睛却忍不住往房的方向瞟。
锦瑟见连晋神色异常,直接绕过他径直走向了房门口。
门是虚掩的,还留了条缝。锦瑟推门而入,只见顾廷仪将李惜娘压在地上,李惜娘两手紧紧抱着顾廷仪的后背。
“嗡”的一声,锦瑟感觉浑身的血似乎都涌上了头顶。
“三奶奶!”连晋追过来,却被锦瑟一把推开,夺门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