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望罗浮,玉峰巍峨起,不知山下村,人住梅花里。
朝阳从东方慢慢升起,阳光照在满树的雾凇上,分外的迷人,我伸了个懒腰,动了动麻的手臂,这两个小丫头睡觉像个树袋熊似的。
“喂,宁儿,如烟,快起来看树挂”,我将凉凉的手伸进老板娘和宁儿的被窝里说道。
“呀,夫君,昨晚都折腾人家一晚上了,大清早的又来”,睡眼朦胧的老板娘很不满的说道,而宁儿一把抱住我伸过去的手,洁白的贝齿凶巴巴的咬在我的胳膊上,而后又用小舌头舔了舔。
我去了,这是要要我的老命啊,不过话说回来了,老板娘说话可要凭良心啊,昨晚我怎么折腾你了,这一路上我搂着你们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到现在我还守身如玉,我容易么我,现在我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我这儿正一片温馨加暧昧,而广宗那里却一片肃穆加悲伤,张梁披着孝衣正为张角举办葬礼,张角没有听从我的建议,而张梁显然也没有听从他哥哥的临终遗言。
张梁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目光坚韧的看着下面的黄巾军,“兄弟们,天公将军已经仙逝了,但是他在临终之前告诉我,要为地公将军报仇,将那些侵占我们土地,掠夺我们家园的朝廷狗赶出我们的家园,天公将军在天上必可以保佑我们旗开得胜的”。
“旗开得胜,旗开得胜”,黄巾军奋力的喊着。
……
……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转眼之间,一个星期又过去了,我驾着马车慢慢悠悠的行使在坑坑洼洼的路上,车厢中传来宁儿欢快的声音,正在和老板娘讲述她和我之间的故事呢。
宁儿一脸甜蜜的回忆着,而后眼冒八卦之光的看着老板娘问道,“柳姐姐,你和老公是怎么认识的啊”。
我掀开门帘对着还在唧唧喳喳的二女说道,“好了,到了”。
“这么快就到洛阳了”,下来的二女一脸不解的看着四周那些高高大大的树木问道,“这是哪啊”。
“别问这么多,跟我来就是了”,我拉着二女的柔软细腻的小手向深山中走去。
……
……
战鼓震震,厮杀声连成一片,张梁率领黄巾军与皇甫嵩决一死战,黄巾军没有因为失去两个统帅而士气受挫,而是化悲痛为力量,战力空前的强大。
但皇甫嵩这边也不是吃醋的,就关羽和张飞这二人的战斗力就够黄巾军喝上一壶的。
自董卓失败被罢免后,朝廷就委任皇甫嵩代董卓率军继续围攻广宗,而刘关张护送卢植进京后,也被皇甫嵩招入军中。
本来是看在卢植的面子上招入进来的,当然,皇甫嵩对刘备的重义之举也是很欣赏的,但令皇甫嵩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三人武力爆表啊,尤其是关羽。
上次和钜鹿太守郭典一起围攻张宝时,要不是刘备这三兄弟在,可能还斩杀不了张宝呢。
刘备挥舞着双剑将一个冲上来的黄巾军一剑斩杀,而后振臂高呼,“冲啊”。
就是这一声冲啊,被远处正在大杀四方的张梁听到了,可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张梁立马舍弃眼前的对手,策马向刘备冲了过去。
虽然是仇人,但张梁也没有选择下三滥的手段,边冲刺,边高喊着,“刘备小儿,拿命来”。
乒乒乓乓,大刀双剑一阵碰撞,火星四射,刘备的武力也不是盖得,与张梁打的是平分秋色,难解难分,看样子短时间内是分不出胜负的。
皇甫嵩这边正与黄巾军最后一支主力决一死战,董卓那边也正在奋力抵御韩遂大军的入侵,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董卓那边的情况不容乐观。
军营大帐之中,一个传令兵正在报告战事,“报,各位将军,韩遂、边章等叛军正在城外1里处安营扎寨”。
董卓,司空张温、袁滂、周慎四人商量一番后,决定趁着韩遂安营扎寨之际出兵打他个措手不及。
周慎捋着胡子说道,“趁着这个机会,我们四人各自率领一部分士兵呈月牙之势合围他们”。
“不行,这样不妥”,董卓摆了摆手继续说道,“万一这是韩遂的计谋怎么办,美阳这里必须有人守着”,看样子上回的事件对董卓的影响还是蛮大的,小心谨慎了许多。
最终四人一番合计,决定留下张温、袁滂二人守城,董卓和周慎率军偷袭韩遂。
两军第一次对垒,初一交锋,董卓和周慎所率领的政府军就体会到羌兵的凶悍勇猛,再加上羌兵士气旺盛,虽然说是偷袭,但董卓和周慎却遭遇了韩遂军团的惨重打击,情势极其不利。
“撤,快撤”,董卓一刀砍掉一个羌兵的头颅高声喊道。
当当当,鸣金收兵。
董卓和周慎灰头土脸的率领着残部向美阳撤去,而韩遂则是一副痛打落水狗架势紧跟其后。
“报,董卓将军损失惨重以鸣金收兵,希望张温将军率兵出城掩护其撤退”。
“什么”,帐中的张温和袁滂异口同声的喊道。
美阳城门缓缓打开,而后又缓缓的关上,这一次战败,损失近万余战士,这使张温等人心急如焚,生怕朝廷怪罪。
而董卓却神色自如,还劝慰他们,“胜败乃兵家常事,虽然说现在我们处于不利地位,但只要我们等待时机,稳定情绪,一定能击退敌人的,如果连我们这些统兵将领为了一次失败就惊慌失措的,那样势必会动摇军心,军心一动摇,就会给敌人创造进攻我们的机会”。
看来上次的事件让董卓改变了许多,现在竟然可以说出这样稳定军心的话来,不简单啊。
这段时间对于汉庭来说就是一个多事之秋,为了对付黄巾军不得已将军权下放的危害也渐渐显露出来,即黄巾军与韩遂跳反之后,各大势力也开始不安分起来,纷纷在暗中不断的扩充自己的实力,明面上安分守己,暗地里却作着两手打算,随时准备着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