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迅上了车,直奔警察局。
路上于吉边开车边道:“凌晨,我还是好奇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凌晨心想:“连上官虹玥我都没说真话,我怎么可能告诉你?”
“难怪你上次会被误抓,你……知道的太多了,让人不得不怀疑。”于吉为难道。
“喂,现在我们三人可是一辆车上的人了啊,即使别人怀疑我,你俩可不能怀疑我。”凌晨鼓大了眼睛道。
上官虹玥听凌晨如此说,心中仍是有情堵,一来实在好奇凌晨是怎么知道的,二来凌晨终究不对自己说实话,显然对自己不够坦诚,但又不能逼他,淡淡道:“那你赶紧提前想好说辞吧,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帮你圆谎。”
凌晨听后有些内疚,想想自己遭遇陷害时,上官虹玥可是为了自己,拿着一份冒名的件去查徐佳的账户,自己却要对她撒谎,但也觉得还不是时候告诉上官虹玥真相,于是便琢磨这个故事要怎么编,听起来才像真的。
到了警察局,凌晨跟着上官虹玥和于吉一起上办公楼,才进走道,听得里面似有争吵的声音,急忙往里赶去。
只见一群人围在一起,众多警察围着几个普通公民,接着是一个女人瞒着不满的语调,道:“杨队,我们店里丢了的东西可真不止这些啊,您总不能就给我们这样一个交待吧。”
只听杨启道:“江女士,我知道,我也确定你说的是实话,但是我们目前找回的东西就只有这些,不在的部分,你们只能看看保险能赔多少了。”
凌晨等三人边听边走到人群中,只见一个身着白色上衣,白色短裙的女子,烫卷的头,比起上官虹玥,那妆浓了许多,年纪不小,但却保养得很好,如三十岁一般。
江女士接着道:“那保险能赔多少,我们又不是提前知道有人会抢劫,再说了,保险公司还会觉得我们谎报。”
杨启无奈道:“这个您放心,我们可以开证明,所有警方追回的物品清单,都列出来,您拿给保险公司看。”
江女士听后很不满意,无奈道:“证明,即使有证明,那保险公司也赔不了多少啊。”
负责抢劫案的女警官许师姐抢道:“江女士,你不会是想让我们赔吧?”
江女士听后更是来气,道:“哎……你这什么话,我是想让你们再查查,劫匪是否还有其他同伙,或者是他们藏在什么地方了。”
许师姐听后不耐烦道:“江总,没抓到劫匪之前,你们都指望着我们抓到,如今抓到了,你们倒来追究责任来了。”
江女士听后,语气更难听,道:“抓到?是你们抓到的吗?都是人家内讧才自相残杀,让你捡了几副尸体,要是人家不内讧,你们指不定就抓不到。”
许师姐听后很是气愤,急道:“你……我现在还真希望这样,抓不到还好,你们还不至于来这找茬,如今五个都死了,死无对证,你们想说丢了多少就丢了多少。”
杨启听后自然不悦,觉得分明是对刚才自己说相信许女士的话表示反对,正要开口训斥,才说出:“许芳,不……”
“全都死了?”凌晨惊叹道,他的声音不大,但伴随着惊叹,倒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就连杨启都没说下去。
“凌晨?你怎么会在这?”杨启好奇道,众人也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别转移话题,什么叫我们想说丢了多少就丢了多少?你们警察都是这么推卸责任的吗?”江女士再次将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什么叫推卸责任?我们没有私吞任何东西,而如今五个死了的劫匪身上就只收到这么点东西,难道我们要把你说的找不到的都补给你吗?”许芳再次和江女士撕了起来。
“但是你们至少不应该就说这案子结了,至少应该接着查,查到所有东西出来为止。”江女士痛斥道。
凌晨本来一直等着有人回到他“全都死了?”的问题,可此刻又被两个女人的互撕吸引了注意力,没人搭理他的问题,当即岔道:“至少要找到那颗价值两千多万的钻石对吗?”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投向他,最凌厉的当然是江女士的,而上官虹玥在凌晨身后则是为凌晨这话捏了一把汗,心道:“你可不要再进审讯室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