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公,你说朕有错吗?”皇宫中,永炎帝看着悬在半空中的小半个月亮,幽幽的问道。
“陛下自当没有错。”洪公公赶忙说道。
“那这个臭小子为什么又有了破局之法,偏不用朕的腰牌呢?”永炎帝接着问道。
“为什么他又能够做出如此绝美的诗句,能够一呼百应?朕,心向往矣。为什么?为什么他就不肯低下头,为朕所用?”
洪公公傻眼了,面对着永炎帝这么多的为什么,他咋回答啊?
现如今的陛下,就好像很想跟邻居家的小孩一起玩,人家还偏偏不带他一样,在这里生酸气。
“陛、陛下,老奴以为,还是因为小郎君不知陛下身份的原因。不若挑明了?也要告诉他,陛下其实一直都是在护着他的。”
思虑了一会儿后,洪公公把心一横。
“那朕岂不是又被那臭小子给比了下去?”永炎帝闷声说道。
“朕爱他之才,又有报国之心。为大夏之崛起而读,说得多好。这拳拳为国之心,一言已尽。”
“朕又恨他,恨他的狂妄,恨他的不知好歹。就算是不知道朕的身份,当日他也说了,朕最起码是个五六品的官吧?”
“阿公,你说,他这是不是矫情?是不是就想让朕低声下气的去求他?朕还偏不,朕还非要让他欠朕一个人情不可。”
听着永炎帝的碎碎念,洪公公是一个头、两个大
若是他有哪怕一点点后世的知识,也知道现在的永炎帝,已经e了。
“陛下,安福公主来给陛下请安了。”这时候一名小太监走了进来。
“好,让诗竹快些来见。”永炎帝赶忙招呼了一声。
顺便又把龙案上新鲜抄录来的情报给叠好,回到龙案后,正襟危坐。
“老奴见过安福公主。”
看到夏诗竹走进来,洪公公赶忙行礼。
“阿公不必多礼。见过父皇。”夏诗竹轻声说道。
“诗竹,近些日子,嗯……,可还开心?”永炎帝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夏诗竹却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有菲菲陪着,倒是也解了一些苦闷。父皇又在为国事忧心?”
“嗯……,也算是吧。对了,朕今日听来几句比较好的诗,你来品一品。”永炎帝说道。
“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怎么样?”
夏诗竹皱起眉头,“大开大阖,初闻之,便有一股豪迈之气。可是细品之下,却夹带着忧愤。嗯……,很矛盾,却是很美。父皇,这是何人所作?”
“这个是朕从别处听来的。”永炎帝一本正经的说道。
“诗竹,父皇就觉得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说得很好。诗竹……”
“父皇,莫要再说了,诗竹不会再嫁。”夏诗竹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诗竹,你听父皇把话说完啊。”永炎帝脸挂愁苦。
“父皇说的不是这个事,在这个事情上,以后你自己做主。父皇说的事也应了这两句诗,人生得意之时,就要尽情享受欢乐。”
“父皇,诗竹现在已然很知足。”夏诗竹说道。
永炎帝张了张嘴,被夏诗竹怼的都不知道该咋搭茬了。
“还有一事,父皇能不能告诉诸位妃子不要再来烦我。”
虽然是询问的话,夏诗竹却是完全陈述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