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白月光的杀伤力。
刚吃过饭,顾淮时打来电话,她拒接。
接着他发来短信:出来。
温妤下意识地看了眼病房门上的小窗,外面似乎没人,没回他信息。
许栩出去扔垃圾,她继续陪傅西洲。
病床上的他,面颊瘦削,眉目俊秀,脸色过分苍白,嘴唇都是白色的。
她记得养母说过,傅西洲同父异母,原配生的儿子,天生有血液方面的疾病,是个病秧子。
在权贵豪门圈,私生子登不上台面,没有几个能被承认的,更别说找回去认祖归宗。
现在看来,傅家把傅西洲找回去,是给他大哥当骨髓的。
这家伙也挺惨的。
就是太滥交,没女人就跟活不下去似的。
张妈说,可能是遗传了他生母的性子。
他生母当年是上流社会出了名的交际花。
温妤拿着棉签沾水,帮他湿润干燥起皮的唇,睡梦中的傅西洲舔了舔唇,像是很渴。
她找来勺子,喂他。
他还算配合,喝了几口。
许栩回来的时候,她一个人去血检中心拿报告,刚到电梯口,突然一道人影从消防通道安全门后窜出。
温妤吓一跳。
手腕被扣住,男人拽着她,推开消防门,“砰”的一声,门被带上。
“顾淮时,你松开我!”
温妤用力甩,男女力量悬殊,她几乎把自己轻飘飘的身子给甩了出去。
下一瞬,跌撞进男人坚实的胸膛,浓郁的男性气息包裹住她。
顾淮时长指挑起她的下巴,吮着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嗓音冰冷,“你在他病房洗的澡?”
她换了一条白色吊带长裙,外面套着一件宽松款式的蓝色毛衣,一头乌发随意挽成发髻。
温妤一愣,透过楼梯间暖黄的感应灯打量他,“是,怎么了?你松开我。”
顾淮时眸色幽幽,指腹摩挲她清冷的唇,“他不过护你一下,这就迫不及待地献媚?”
温妤握着他的手腕,用力推开,“他本就是我未婚夫,就算没护我,我都可以当着他的面洗澡,跟你有什么关系?”
言外之意,他多管闲事!
顾淮时紧抿成一线,额角的青筋暴起,扣着她的腰,转了个身,将她抵在白墙上。
温妤激烈反抗,双手手腕被他扣起,呈投降姿势摁在墙壁上,俊脸欺压而下,她扭头躲开他的吻。
顾淮时歪着头,往她唇上凑,她再扭头躲,这次被他逮住,发狠地吻住。
她顶起膝盖要反抗,他早有预判,提膝顶住。
温妤被迫承受着他狂风骤雨似的热吻,本就因为输血而虚弱,此刻的她仿佛一朵枝头的梨花,被蹂躏、欺负。
头晕目眩,原本挣扎的身子像是被抽干了气力,若不是被他扣着,整个人早软趴趴地倒下去了。
顾淮时见她有所服软,松开她的手腕,改搂腰,只见小姑娘脑袋直往后耷拉。
“妤儿?”
温妤无力回应。
顾淮时掌着她的后脑勺,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小脸,血色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