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恕臣直言,火焚天一事,可不简单,此人的背后牵扯极大,而且,牵扯的人会很多,您确定要追查下去吗?”
“那是当然,无论牵扯多大,无论付出多少,本殿都要将他们一个一个的拽出来!”炫狠狠的捏着手中的茶杯。
“好吧,”鹤楼放下茶杯,由衷的说道:“既然劝不动二殿下,下官便将知道的一并告知。”
“仔细说来。”
一番言论过后,鹤楼说道:“若想了解真相,不妨去一趟阳城。”
“阳城?”炫皱眉。
“没错,阳城。”鹤楼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
“二殿下正打算前往阳城呢,因为水患一事,需要前往那里解决。”星瑶说道。
“哦?是吗,”鹤楼看了一眼炫,“如此正好。”
阳城二字,仿如一把尖刀深深刺入景谙的内心深处,他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趁人不注意悄悄的从凳子上起身,来到一根点的蜡烛旁,静静而立,目光幽深。
唯独炫,注意到了他的情绪。
炫站起身,朝着鹤楼郁离道别,“我们这就启程,赶往阳城,后会有期。”
“等等!”站起身来,鹤楼仔细端详着二殿下的面庞,“殿下,为何您看起来十分疲惫,面容憔悴?”
说着,鹤楼便要触碰炫的脉搏。
炫本能的将手,背在了身后。
“本殿没事。”
“可是……”鹤楼看着他的神色,“臣感觉您的状态不佳,可否容臣把个脉?”
鹤楼曾经在庐山待过,是庐山百草王的师弟,故而精通医术。
虽然精通医术,但却从不在外人面前展示他的医术,所以,宫中没有几人知道他医术到底如何。
“不必了,”炫转身就要带着景谙和星瑶离开。
刚走到门口,鹤楼突然拦住了他们。
“殿下等等,”鹤楼也离开了座位,两三步来到二殿下面前,“大恩不言谢,您对臣妻,有救命之恩,我鹤楼愿意追随殿下一同去阳城走一遭。”
此去阳城,前路未知。
虽然阳城属于雕题国的地界,而炫二殿下的母亲又是雕题国的长公主,但是,多年未踏足雕题国,也不知雕题国现如今是怎样一番境况。
多一个人,也就多了个帮手。
鹤楼安顿好了郁离,郁离又安顿好了华簪。
春风十里酒楼里面有暗阁,在暗阁中躲几日,郁离不会被那些侍卫抓到的。
至于华簪,这一路上,若是带上她,简直是个大麻烦。
将她丢在郡守府不安全,如果将她丢在春风十里酒楼,丢给郁离,那是绝对的安全。
于是,就在华簪被一群美人儿包围着灌酒喂葡萄的时候,景谙、炫、星瑶、还有鹤楼,四人已经上了马车,行走在去往阳城的路上了。
阳城的路,不好走。
这不,在城门楼设了关卡!
凡是想要进入阳城的人,都要经过守门侍卫的检验。
城前有重兵把守。
“这是在查什么?”景谙问道,“雕题国与幻国向来两国交好,可互通,可随意出入,可定居,可是……”
鹤楼在北城待过几日,他对比应该会有所耳闻,炫看向鹤楼。
“臣也不知,怎么会这样呢?平日里没有这种情况的。”
这就怪了。
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