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偷拿走了老爷爷的鸡蛋,贾婶闹得不可开交,一口咬定许大爷故意伤了他的孙子,”张宇耐心解说,“我只是为公正起见,多说了几句话而已。”
何雨柱显然不相信这个解释,不满地评论:“大茂那种人就该自食其果。早年我肯定就让他们家鸡犬不安了。”他一向和许大茂不合。
但张宇反驳说:“可这样处理问题的方式不太明智,毕竟小偷心智不成熟,容易误解。‘小时偷针,长大偷金’,道理如此。”
何雨柱点点头表示同意:“听过这种说法。”
随后张宇接着说道:“棒梗毕竟年纪尚小,若是因这次事件而不吸取教训,可能会将此举视为无妨,最终难免走向堕落之路,甚至可能导致他的人生崩溃。”对于这个问题,尽管何雨柱并未明说什么,但他内心的忧虑却转移到别处:“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张宇以轻笑道:“假如柱子哥的孩子也是个窃贼,您会如何处理呢?”
何雨柱当即答道:“绝对不会有任何容忍!因为我内心深处保持着淳朴的本质。”紧随而来的疑问:“为何你如此严厉呢?”
何雨柱斩钉截铁地说:“这是我们家族代代相传的原则——对于这类道德沦丧的事情,必须严格制止。”他深知偷窃是一种无法宽恕的错误。
此时张宇微微一笑,续言道:“问题在于没人如同你这般教育木棍的是非观念。贾大娘过于纵容,而秦嫂又因忙碌的生计而顾不得教导,这就让他养成了偷窃的习惯。”
何雨柱听了这话,恍然大悟道:“你是在试图帮助他改正?”
张宇证实道:“正是如此,木棍本质并不坏,我只是想预防他走错路,让他清扫许大茂家一个星期,作为小小的警示,还不至于算是严重的处罚。”
何雨柱点头表示理解:“确实如此,不过想象一下贾婶那个老太婆要在寒冬夜晚连续扫一个月的院子……似乎有些残忍。”
张宇则打趣说:“该不会是贾婶亲自去扫地了吧?”
听到此话,何雨柱一愣,连忙澄清:“今天的清洁工作是秦姐做的。”
张宇笑着接口道:“我懂了,你这是在关心秦嫂呀!言下之意还有些微妙的情绪。”言语里隐约透露出了嫉妒的意味。
何雨柱顿时脸色微微泛红,连忙辩解:“我绝对不是在意秦姐,我只是觉得贾婶那样的惩罚太过严厉。”说完显得有点尴尬。
“这样的处罚并非我个人主意,其实是一大爷提出来的建议,这事与我并无关系。”张宇的一席话让何雨柱心中的不满渐渐消融。
“你的理由倒还挺多的。”何雨柱嘴角微扬,咕哝道。
经过张宇多次的阐述,何雨柱的情绪逐渐平复。
“今天我考试过关,想庆祝一下,打算买些五花肉,想不想尝尝我亲手下厨的红烧肉,一起畅饮庆祝一番?”
然而,何雨柱拒绝了:“不行,雨水今天要回家,我需要准备她喜欢的菜品。”
“对了,忘了告诉你,雨水回来啦!太巧了,不如我们一起庆祝,把你也算进去吧。”
“好呀!”
下班后,二人一同前往市场。张宇豪爽主动,掏出钱包买下了他们需要的东西。
在市场上,张宇仅仅购买了一些蔬菜,告诉何雨柱不用再另外买肉,因为他们已经备好食材。
何雨柱并不疑惑,携着购买的食材默默返回社区。刚到家门口,他却看到了门外的情景:三四个像是街道办人员的人,正和气愤的许大茂发生冲突,他们手里提着从许家收缴的鸡笼子。
一位工作人员指着鸡笼质问道:“难道不清楚这城市规定禁止个人饲养家禽吗?”
“别激动,这是我老婆用来调理身体的,买来的。两天后我会处理它们。”许大茂赔笑道。
“就算是为健康着想,为何要买一只公鸡一只母鸡呢?我看你打算留下那只公鸡孵蛋,之后不管不顾让小鸡滋生出来!邻居都被这些啼叫扰得无法安宁,已经有人投诉我们。”工作人员面容严峻地说道。
一听这话,许大茂一脸无能为力:“那我马上宰了吃了总可以吧?领导,我知道这样做不易,就放过我这一次。如果有任何误会,请去找街道办事处问马主任。”
可是,工作人员坚持原则:“抱歉,接到投诉我们必须要有所行动,这是对市民的信任负责。鸡必须被带走。如果你真有问题,可以直接找街道解决。”说着,他们带着鸡离开。
尽管许大茂苦苦哀求,但工作人员还是坚定遵守规章。
待人群离去,许大茂失望地站在门口,心痛地看着那两只犹如家母一般被疼爱的鸡离开。
“喂,许大茂,是你咎由自取,每天都炫耀你的宝贝,看看最后成了怎样,全都失去了!”何雨柱借此机会嘲讽道。
“臭柱,是不是你打的小报告?”许大茂猛地一把拽住何雨柱的衣领,口水险些喷到他脸上,愤怒让他忽略了两人的力量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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