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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都城的小巷中,一位黑发青年伴着一名冰发少女并行。
"楚月…"少女轻启薄唇,"我感到饥饿……"
"嗯……那我们找一家馆子用餐吧。"楚月环顾四周,无奈地叹了口气。
已近一小时游走在这学院都城,除了自己最初自天空跌落,楚月未能找到任何值得关注之事……他曾设想会遭遇之人,此刻皆未相见,令他颇感无奈。
于街边发现一处小馆,二人入内。
"二位里面请。"都城服务颇为殷勤,招待人员立刻引座楚月与神无。
菜色不明,楚月随意点了几个,交付菜单后问道:"请教一个问题,这里是哪个学区?"
"第二十三学区。"侍者以礼相答。
"谢了。"楚月微颔首,待对方离开,心底已呼喊:阿赖耶,此是故意的吗……炮姐身处第七学区啊……竟安排我去最后的第二十三区,非刻意而为之又是何解?
不过你肯让我踏入学院之界,还算差强人意了……楚月自我安慰着。
用餐间。
"总共多少?"楚月拭唇询问。
"一千三百二十五日元,谢谢。"
"哦,好的。"楚月点头示意,随后递过一张卡。
"请您稍候。"侍者收下卡,走向收银台,片刻复返:"先生,您的卡不能使用。"
"无法使用?!"楚月惊讶道,"怎么回事?"
"就是…无效之意。"侍者回应。
"无效?!"楚月再惊,随即忆起那卡源自《犬夜叉》世界的银行,穿越之后卡片仍可通用么?
"那就付现金吧。"虽然很想知道这个世界用何种货币,此时结账更为紧要。掏出钱包递上,楚月微笑道。
"这位先生,请别开玩笑好吗?"侍者接钱,微笑不变却多了分僵硬:"我们并不收这样的物品。"
"……"楚月张大嘴巴,连钱币都不相同吗!
"那个…可以先欠着么…"楚月尽力挤出笑容……
"抱歉,不接受挂账。"侍者终卸掉伪装,表情与神无如出一辙……
"罢了…如此的话…告别了!"楚月猛然抓紧神无之手,瞬息移至餐馆外,飞奔离去……
"…"侍者哑然,"瞬移…操纵空间的术士吗?不可能吧?术士也竟想白吃霸王餐?!"
拉着不明所措的神无逃出,楚月亦迷路其中。停下时,连身处何处也不知晓。
"唔……这里……"楚月环顾四顾,"还是学院都城吗……"
泥泞的地表,破碎的墙垣,杂物四处乱堆,与学院都城的模样大相径庭。
"没想到都城尚有这般所在…"楚月与神无沿道路前行。越行深处,墙侧垂头不语的身影渐增,初入时未曾引起他人在意,如今楚月能感受到,他们对自己与神无投来的恶意……
无视于这些普通人,楚月和神无朝更深去处走去,他亦觉察有几个孩童悄悄缀在身后。欲转首询问可有何相助,楚月却发现己身已被小孩围住。
这群孩子形容疲惫不堪,脏污衣襟,凌乱头绪。共通特点是骨瘦如柴,仿佛饿了好几日。他们手中的刀械杂芜不堪,或为餐具残片。
望向他人,已无人将目光停留楚月与神无身上,或许是默许这些孩童视为狩猎对象,或是早已习惯此情此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