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行闻言,仰头放声大笑,那笑声中透露出几分苍凉与无奈。
笑罢,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声音也变得低沉而坚定:“成王败寇,本王无话可说。”
天亮后,早朝上
平南王叛乱的消息早已成为街头巷尾热议的焦点。
天还未亮,京城便已被萧家军的铁蹄声震得颤栗不已。
他们将整座城池围得水泄不通,每隔十步便设下一名哨兵,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此时,张明义跪在殿堂之上,他的双肩颤抖,泪水顺着苍老的脸庞滑落。
他声泪俱下地向皇帝哭诉道。
“陛下啊,臣真的不知道平南王竟敢如此胆大妄为,竟然起兵造反。臣纵容小儿与他交往密切。臣罪该万死,恳请陛下赐罪!”
说完,张明义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痛哭之声在空旷的殿堂中回荡。
满朝武大臣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揣测着皇帝的心思。
他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皇帝的脸色,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龙颜,引来不必要的祸端。
整个朝堂之上,气氛凝重而压抑,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这时,陆洛童开口道:“的确罪该万死!”
陆洛童的话在朝臣中炸开了锅。
所有人看向陆洛童,许相说道:“陆大人,张逸飞跟平南王交往密切张大人怎么也构不成死罪啊。”
陆洛童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却充满了力量:“各位大人,可还记得罗子幼一案?”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
陆洛童缓缓叙述道:“说起来,那日的情形确实有些蹊跷。平南王府宴请朝中百官,府内守卫如林。
然而,令人费解的是,后院之中竟然空无一人。郡主提及,她亲眼所见,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神秘人物,将罗子幼带入了后院。
试想,堂堂一个王府,深夜时分,竟有这样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神秘人,与一个陌生男子在后院中自由穿梭,这岂不是一件极为奇怪之事?”
许相缓缓道:“这么说来,此事亦可归咎于平南王,与张大人又有什么关系?”
陆洛童闻言,唇边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当日正值平南王的寿辰,他犹如皓月当空,众星环绕,自然不可能亲自动手。”
许相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弧度:“那便是他派底下的人去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