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季时冷没问为什么。
他又听见他姐说:“你太容易心软了,我怕他以后真做了什么,跑来你面前卖惨的时候,还有个合同摆在眼前,告诉你不要心软。”
季时冷好似听明白了,他猜到合同内容具体是什么了。
“姐姐,商见礼是聪明人,他不会承认那是他自己犯下的错。”
利用他转移舆论风波,很明智的做法。
如果商见礼明明白白的告诉大家:嘿,就是我算计的自己的爱人,我故意让他名声烂透的。
那他无疑会受到群众的反噬,沉寂一段时间。
季时云冷笑,“谁知道呢?”
若商见礼真有决心追回季时冷,自毁前途是一条好路,因为季时冷绝对会心软。
她垂眸收敛眼底的冰凉。
哪怕商见礼自毁前途又怎样?季家是不会给他卖惨的机会的。
苏轲听得云里雾里,第六感让他莫名觉得:季时冷在帝国发生了很多事情。
望着季时冷的侧脸,他叹了口气。
都过去了,再追问下去,无非使人难堪。
现在的季时冷过得好就好。
车子到达了帝国大学门口,新问题来了,帝国大学太热门,门口压根没有停车位。
季时冷轻车熟路地指挥司机拐了几个弯,找到了非常隐蔽的停车位。
停车位边上就是帝国大学不起眼的偏门。
苏轲拍拍他肩膀,“时哥,可以啊,七扭八拐的停车位都被你摸透了。”
“毕竟读了好几年。”
季时冷下车戴好口罩帽子,他关上车门,视线尽头是熟悉的野蔷薇。
大学期间,他和商见礼住在学校外头的学区房里。
平日商见礼在时,他睡得迷迷糊糊就被商见礼拉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就上了车,被商见礼牵着手送到教学楼时,包里的牛奶还热乎。
可商见礼三天两头出差,他一个人总容易睡迟了。
火速洗漱好,包里塞着三明治和牛奶,他跑下楼开车。
哪怕开车到帝国大学就几分钟,可那个点,帝国大学门口全是密密麻麻卡点到的学生。
学校门口的车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等他找到停车位时,早自习铃声早响过了。
季时冷的信息表上没有填亲戚的消息,加之商家多多少少和帝国大学有关系,所以个别任课老师,委婉的向商见礼反映了迟到的事情。
“前几天又迟到了?”风尘仆仆赶回家的商见礼,行李箱都没来得及放下,就开口问。
盘腿坐在地板上吃桃子冰的极时冷,高兴劲儿没过,心虚就上来了。
他冲商见礼露出一个笑,比了个手势:“还好啦,没有迟到特别久。”
商见礼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揉揉他脑袋,大致猜测出了原因,“是不是找不到停车位?”
他清楚季时冷的作息,知道他起床的时间到学校上课的时间里,没有预留找停车位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