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夕就从桌子里走了出来,芊芊玉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许久才道:“就去试探一下他,看看他有没有逃跑的打算,而且就算他逃跑了,这种人才跑到哪里都是有用处的!”
玉夙点了点头,道:“小姐说的没错,以秦公子这样的人才,以后做个谋士,也是大有可为!”
蝉夕点了点头。
玉夙道:“不过我要晚一点去找他,他可能回去睡觉了!”
蝉夕怔道:“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睡觉?”
玉夙点头道:“是的!所以他不是一般人!”
齐王宫。
渠年被刺杀的事,齐王已经得到消息,据刑部的人说,刺客有两拨,一拨是秦国的,一拨是齐国的,齐国那拨刺客,就是那些纨绔子弟策划的,据刺客说,长铭公主好像也参与了。
齐王深信不疑,因为长铭和那帮纨绔子弟已经杀过秦质子一次了,上次他们把秦质子骗到玲珑山猎杀,那件事他也是知道的,为此他还把长铭臭骂了一顿,没想到长铭不知收敛,越来越过分,让他勃然大怒,本来准备把长铭叫过来再臭骂一顿,结果长铭却早早出宫了!
如果只是长铭策划这件事情,就算他痛骂一顿,这件事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想到秦国也牵扯了进来,动机不明,他就不得不慎重地考虑这件事情。
上午他叫了几个大臣过来,商量了此事,商量了半天,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所以过了中午,他又派人把陵阳君叫了过来,毕竟陵阳君有齐国第一智囊之称。
既然是智囊,都比较清高,不喜与人在朝堂上争辩,都喜欢独来独往,所以齐王又把他叫去了御房!
陵阳君是吃过午饭来的,刚进御房坐下,就有丫头给他倒了茶水,茶不烫,陵阳君就端得起来,抿了一口,才放下杯子,说道:“王兄叫我来所为何事啊?”
齐王问道:“夜里有人刺杀秦质子,这件事你知道吧?”
陵阳君点道:“略有耳闻!”
齐王道:“听说你跟那个秦质子合伙做生意了?”
陵阳君有些难为情,赧然一笑,道:“臣弟手头有点紧,赚点外快罢了!”
齐王笑道:“你的外快赚得很轻松啊,听说还不少啊!”
陵阳君笑道:“不过是蝇头小利罢了,难不成王兄眼红了?”
齐王笑道:“确实有点眼红!”
陵阳君笑道:“王兄坐拥天下,怎么可能看得上我那一亩三分地?”
齐王道:“开个玩笑,说正经事,既然你知道昨天晚上的事,那依你所见,这是谁干的呢?”
陵阳君道:“听说刺客有两拨,一拨是秦国的,一拨是齐国的,齐国的刺客不用多想,肯定是长铭和解元令那帮人派去的!”
齐王点了下头,道:“这个我知道,确实是他们干的,我现在疑惑的就是秦国那几个刺客,他们是谁派来的?秦国使团吗?毕竟现在秦国使团还在临淄!”
陵阳君道:“应该就是秦国使团!”
齐王道:“何以见得?秦国使团代表的可是秦国,如果没有秦王授意,他们绝不敢刺杀自己的公子,哪怕是一个质子!可是秦王为什么要杀他的儿子呢?难道就因为他的儿子跟你合伙开了个店?”
陵阳君道:“那倒不是,我跟秦质子合伙,也不过是近几天的事,秦王还不可能得到消息!”
齐王迟疑道:“那难道是秦国使团自作主张?”
陵阳君道:“那肯定不可能,秦国使团没有这样的权利,也没有动机,这肯定事先就布置好的,这些刺客也是从秦国带来的,只不过是化成普通修士偷偷入城的!”
齐王道:“那他们为什么要杀秦质子呢?动机何在?毕竟据我所知,以前的秦质子就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人,也就是一个坐吃等死的人,对秦国任何人都构不成威胁,何况他还是秦王的儿子,秦王为什么非要置他于死地呢!”
陵阳君道:“这件事我也想了一上午,我感觉只有一种可能!”
齐王精神一振,道:“什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