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年三人刚出千国商会的大院,楚三敢就凑了过来,一脸激动,道:“师父,你好厉害啊,好有魅力,我来了这么多趟,蝉夕也没送过我一样东西,没想到你刚来第一趟,她就送你一百颗白鸡丸,虽然这玩意不算值钱,但也是蝉夕的心意,想蝉夕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轻易送东西给陌生的男人,说不定这蝉夕是对你有意思呢?”
渠年虽然已经照过镜子,对自己这副皮囊还算满意,但还没有自信到人见人爱的地步,心里想着,我这是狐假虎威啊,完全是是假借了你的威风,抬高我的身份啊!嘴上说道:“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
楚三敢一脸谄媚,说道:“师父说得极是,我们都是金子!”
三人又在葬水集逛了一阵,虽然有了一百颗白鸡丸,但在这葬水集上,依旧是穷人,基本上看中的东西都买不起,所以也觉无趣,就回朔华大街了。
回到朔华大街,楚三敢就迫不及待地回去修炼他的九阴真经了,虽然楚三敢以前经常欺负他们,但今天表现尚可,让渠年非常满意,也不忍心看他修炼九阴假经,万一成疯成魔,他心里也会自责,但这事也不好明说,要不然好心做坏事,以楚三敢的火爆脾气,自己都免不了一顿毒打,甚至小命难保,便委婉地说了一句:“你先琢磨琢磨,看看适不适合炼九阴真经,不适合千万不要勉强,我以后看到我师父,再给你讨一个适合你修炼的仙家口诀!”
楚三敢满口应承,心里却想,以我这样的体质,怎么可能不适合呢?一旦修炼,那就是如鱼得水。
渠年和白小牙独自回到小院,直接就回房间了,因为他们一贫如洗,所以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家什,只有一张破床,床上放着两床破棉被,棉絮都露出不少。也幸亏是两个男人睡这张床,如果是一男一女,街坊邻居肯定都要被这张床吵得没法睡觉。
俩人就在床边坐了下来,床就发出“吱呀”一声声响。渠年望着这乱七八糟的房间,跟狗窝一样,地上到处扔着破衣服,心里想着,待会如果楚三敢没疯,要让他的手下给他们买点生活用品,这日子没法过。
白小牙自从离开千国商会,激动的心情一直都没有平复,这些年来,他不是不想修炼,不是不想成为一个强者,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直没有修炼资源罢了。这时说道:“渠年,我们也可以修炼了吗?”
渠年点头道:“当然!”说时就煞出一颗白鸡丸,递给他道:“这白鸡丸你随便用!以后肯定还会有更好的丹药,这玩意先将就着用,总比没有好!”
白小牙接过白鸡丸,放在眼前看了下,脸色愈发激动,道:“看来我们发达了!对了,那我们也修炼九阴真经吗?”
渠年吓了一跳,道:“胡闹!那是假的你听不出来吗?”
白小牙惊道:“假……假的?你在骗楚三敢?”
渠年点头道:“早上那形势,不骗他能行吗?不骗他我们就要被毒打一顿!”
白小牙急道:“那他如果发现是假的,那我们不就完蛋了吗?”
渠年道:“先忽悠着再说,说不定晚上他就疯了!”
白小牙舔了下嘴唇,道:“他不疯,我们就得疯啊!这事太疯狂了!”
渠年道:“别紧张,船到桥头自然直!”
白小牙道:“但你早上能把三枚棋子都变没,在千国商会的时候,也把这些白鸡丸也变得无影无踪,难道也是骗人的?你没有遇到仙缘?”
渠年道:“以后慢慢跟你说,仙缘算不上,只是小把戏罢了!”
白小牙叹道:“渠年,我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是越来越疯狂了!”
渠年道:“但你没发现,只有疯狂了,我们的日子才会越过越好吗?今天已经初现端倪!”
白小牙道:“但这日子过得让人提心吊胆啊!”
渠年道:“难道你偷鸡的时候不是提心吊胆吗?”
白小牙怔了怔,随即点头道:“说得也是!横竖都是提心吊胆,那还不如玩票大的!”
渠年道:“就是嘛!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白小牙道:“既然不能修炼九阴真经,那我修炼什么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