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事情,左单单就赶人了,“好了,你可以麻溜的回去了,我要休息了。”
沈一鸣老老实实的坐着看她。
左单单斜眼看他,“咋了?”
“左单单同志,你刚亲我了。”沈一鸣一脸严肃道。
哟哟哟,这还装上纯情少年了,以为谁不记得他之前那些黑历史呢。左单单捂着嘴笑,凑过来又狠狠的亲了他一口。嚣张道,“干啥,还不能亲了是吧。”她可记得沈一鸣同志现在心里有阴影呢,哈哈哈。
沈一鸣脸和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然后似乎叹了口气,走过来来伸手就将左单单搂在怀里。
一阵天旋地晃,左单单就只能仰视着看他了。
“沈一鸣,你干啥?”
沈一鸣身体微微的歪了歪,双手撑在她的上方,“左单单同志,我这几天都睡不着觉。昨晚上一晚没睡。”
“关我啥事儿?”左单单噘嘴道。
沈一鸣在她嘟起来的嘴上亲了一口,“当然关你的事儿,我一闭上眼睛就想着你。”
左单单“……”唉呀妈呀,沈一鸣说情话咋就这么勾人呢。要老命了。
“左单单,你没事儿就不能招我,你招我了就要负责,要不然我睡不着。”
左单单咽了咽口水,“咋负责?”
沈一鸣直接凑过赖,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让我亲个够。”然后直接吻住她的唇。
左单单觉得男人在某些方面似乎是无师自通的。比如沈一鸣同志,从最开始的只会挨挨嘴唇,到后面舔舔嘴唇,到现在的吻的她头晕乎乎的……
似乎觉得光吻嘴唇还不够,沈一鸣又转移阵地在她脸颊上吻,接着是脖子。想吻脖子以下,可左单单穿太多,吻不着,只能继续吻脖子。
吻着吻着,左单单觉得自己浑身发热。正觉得舒服呢,突然脖子上被人咬了一口。
左单单顿时疼醒了,迅速的捂着脖子,指着沈一鸣,“沈一鸣,你干啥啊,你属狗的啊!”
沈一鸣楞住了,然后心疼的要看左单单,“我看看伤着没有。”
“不让看,万一你又咬我。”左单单一脸防备。其实也没多疼,就是刚刚没注意,冷不丁被咬一口,就显得疼了。不过她可不想被沈一鸣咬了,“沈一鸣,你干啥呢,干嘛要咬我?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有不良癖好。”
“……”沈一鸣脸色憋成猪肝色。
“说,干啥要咬我?”左单单可不放过他。这事儿可要问清楚,沈一鸣这小坏蛋可别是个小变态啊。那可就亏大了。
沈一鸣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觉得我特想干点什么,憋得慌,感觉不干点什么浑身难受,我一着急就没忍住……”
“……”左单单听完之后,顿时愣住了。完了完了,刚刚幸好沈一鸣没憋住咬她一口,要不然还不得被他吃干抹净啊。于是赶紧下床,“沈一鸣你老老实实回房间去。咬都咬了,要是再睡不着可不关我的事情。你要是再睡不着,你就闭着眼睛念我的名字,一个单单两个单单,一直数到一百个,你肯定就睡着了。”然后直接推人出门。
关上门之后,左单单就放心了。她觉得自己最近要减少和沈一鸣独处的机会了。亲亲摸摸还没事儿,反正她也舒服。可那事儿就不成了。必须得结婚之后才行。毕竟听说那么疼呢,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行。
第二天早上起来,沈一鸣又跑了。
左单单围着围巾出了门。红通通的围巾,衬得她脸白唇红。外婆看了可欢喜了。“红色很衬咱家单单呢。一鸣眼光不错,你戴着很合适。”
左单单诧异道,“外婆你说沈一鸣也买了红色的围巾?”
“是啊,这不是一鸣给你买的吗。去年过年回来买的。你还不知道?”外婆诧异道。
左单单顿时噘了噘嘴,“我这围巾是我爸给我拿回来的。估摸着沈一鸣那时候怕我不收,就让我爸拿回来了。难怪我爸出去一趟就拿条围巾回来了。”
小混蛋,一早就设计她呢。
外婆乐呵道,“你们那时候还没处上吧,这小子追姑娘家的还耍心眼,该好好教训。以后你们结婚了,你可劲儿的教训他。我肯定支持你。”
左单单搂着外婆,“外婆,还是你疼我。”
她一靠过来,外婆就从围巾上面的缝隙里面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牙印了。顿时脑门发晕。这个臭小子,还真是偷偷的欺负单单了。坏小子,欠教训了。
省城军区报社这边,沈一鸣上午忙完了之后,就给煤场那边打了电话。
让徐大鹏找魏静仁来接电话。
魏静仁刚在食堂忙完了,听到徐大鹏找她接沈一鸣的电话,眼睛一亮,赶紧儿跟着徐大鹏去办公室接电话。
“一鸣……”
“魏静仁同志,我实在不想浪费时间在你们魏家人身上,不过你们要是不嫌事儿大,你们就使劲招惹我试试看。”电话里传来沈一鸣阴沉的声音。
“是不是你对象和你说什么了,一鸣你别误会,我真没别的意思。我就想和你解释……”
她话还没说完,沈一鸣就道,“不用说了,我打电话不是听你解释的。你的名字改一改吧。”
“什么?”魏静仁大惊。
“改名字。当初你妈为什么为你改这个名字,你自己很清楚。叫着虚伪的名字,连人也会变的虚伪。把名字改了吧,我也不想花时间做什么逼着你改,你自己改吧。”
“我不会改的,这是我的名字。人的名字怎么能随便改。我是不会同意随便改的。”魏静仁委屈的带着哭腔。
沈一鸣冷笑,“不同意随便改,是要准备拿好处换才改,是吧?你去告诉单单你名字的来源,不就是为了膈应她,让她逼着我让你改名吗。你准备用这件事来和我谈条件,想要煤场的岗位。”
魏静仁顿时噤声。
旁边站着的徐大鹏都能看到她的嘴唇微微的发抖了。纳闷沈一鸣是说了什么话,把人给吓成这样了。
电话那头,沈一鸣呵了一声,“什么条件我都不会和你讲。你自己改名字。要不然我就用我自己的方式让你不得不改名。我没能耐让省城煤场多一个岗位。但是让省城煤场少一个临时工我还是能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