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那是被男人都看不起的。
方婉儿的脸瞬间毫无血色,她只能求救的看向应辟方:“辟方?”
应辟方没有说话,他看着夏青,后者也回望着他,他是冷漠的,她亦是,他是强势的,她亦是,只是她的强势背后如今已有了强大的支撑,那就是她的村长身份,此刻,或许还有这些镇民的支持,这一点,应辟方明白,县太爷明白,县太爷更明白,有着雄心壮志的应辟方需要这样的妻子。
见气氛有些僵硬,县老爷赶紧出来打圆场:“少夫人对大公子的深情,可真是让人羡慕啊。”
夏青朝着县老爷福了福,说:“大人,您想多了,过日子嘛,到哪不是过?”
“啊?”县老爷脸上的笑容僵住,这话说的,他看向应辟方,后者脸上的冰就跟冰层似的。
却听得应辟方道:“只是过日子而已,我能满足你,你又何必站在这里?”
“以前,我认为人生除了生死,一切都是小事,可现在才发现,除了生死是小事,生活中别的都是大事,只有认真的去过日子,才不会出现被别人欺凌的结果。我会站在这里,只因为不想别人影响我过日子。”
县老爷还想圆场,可细细一想这话,发现说得还挺对,只能说他这应老兄在感情上处事,确实欠圆滑啊。
“少夫人,您该休息了。”廖嬷嬷心疼的看着夏青带着疲惫的面容,少夫人可还是月子里啊。
夏青只是微笑着,可下一刻,突然觉得一陈头昏,勉强才才站稳身子,在心里叹了口气,身体还是虚弱啊,看来得休息些个日子才会恢复体力,她走到了应辟方身边,抬头朝着他淡淡一笑:“夫君,我有些累了,回家吧。”
方婉儿却在这时紧握住了应辟方的手,哽咽道:“辟方,你最爱的人,可是我啊。”
应辟方低头看着身边的女子,方婉儿的无助,方婉儿的娇
弱,眼前闪过他们曾经在一起的欢乐,是啊,他爱的人是方婉儿,正要开口说,却听得夏青道:“相公,可有这么多人看着。”
有些时候,人言可畏,而应辟方怕是受不起这个‘人言’。
应辟方脸色一冷,此时,夏青已牵过了他的手,朝着台下走去。
老百姓们自动的让开了一条路。
这是一双很温暖的手,不像别的女子那般纤长,但很有力,骨节分明,掌中有着常年劳作的厚茧,尽管已经平了不少,但这些茧作没个三五六年怕是消不了,应辟方不知为什么,对于这样一双手他竟然有种不想甩开的感觉,只是,为什么这手这么多汗?直到夏青的身子突然倒入了他怀里,他下意识的就抱起了她:“夏青。”
“少夫人?”廖嬷嬷和水梦惊呼。
“愣着做什么,去叫大夫。”应辟方疾步朝应宅走去。
“辟方?”方婉儿不敢置信的看着在这刻像是忘了她的男人,辟方明明爱的人是她啊,为什么现在?她追了上去:“辟方——”
应辟方转身看了她一眼,而此刻,所有老百姓的目光也都逗留在他身上,最终,应辟方没有理她。
方婉儿待在原地,整个人都僵硬,脸色瞬间涨血,面对所有人那有同情,有不屑,更有鄙夷的目光,她颤抖,她恼怒,心中的怨恨也如一条毒蛇开始吐信,此刻,她丢尽了一生的脸面,被心爱的人遗弃,被一个乡下贱妇打败……她不会让她好过的,今天所有的耻辱,她一定要报回来,一定要。
站在台上的县老爷看着远去的应辟方,又看着在原地低头不让人看清神情的方婉儿,摇摇头,像他这样一直单身有多好。
此时,一名捕快打扮的男子走到了他身边,低头道:“大人,北方阮氏家族派人来回,说他们愿意与我们联合,但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县老爷目光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