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牧的脑海中根本没有这段记忆的话，那不可能被投放出来！”
仪器操作员看周围的观众向他围了过来，一个个言语中充满了不信任，不得不站出来说道。
“所以，你之前无论是改良制毒设备，还是研发药剂，都是为了或许桑头的信任？”
“所以，你所做的一切，都和上线有联系，甚至报备过？”
“所以，你无论做了什么错事，犯了什么罪，杀了什么人，都是为了更好地完成任务？”
看着那张安详的面庞，林知雪绷不住了。
她不敢信，这个恶魔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任务。
她更愿意相信，林牧之所以给徐实打电话，只是为了让国内安心，以为他还在为国尽忠，好为他后面做的事情掩护。
只可惜，早在五年前徐实就牺牲了，林牧也断了和国内的联系。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林牧以前都是为了任务才忍辱负重啊。”
“最关键的是，在那些罪犯眼皮子底下，要是一点事情都不做，他们根本不会相信林牧，更别说让林牧收集到证据了。”
“可，为什么本应是国之英雄的林牧，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突然有些看不明白这个恶魔了。”
“从他犯下的罪恶来看，确实是个恶魔。可要说他做这些事情的目的，怎么又显得那么无辜？”
“这就是徐实上校所说的，功绩无人知晓，行为无上光荣？”
在所有人讨论林牧的时候，陈胜国则是缓缓地看着手机里那张照片。
他和徐实认识，也都敬佩对方。
可现在，他也有些看不明白这个被徐实选中的暗警了。
“真相到底是什么呀？”
“这个桑头集团的全貌又是什么？”
感叹声淹没在嘈杂的议论声中，无人发觉。
“继续！”
林知雪接过别人递来的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继续抽取他的记忆碎片！”
“对于一个残害同胞，杀妻杀子的人渣，我不信他没有一点愧疚！”
“把他脑海中所有能抽取的记忆碎片，全部都抽取出来！”
林牧是个好人？
心里装着国家？
呵！
她林知雪一点都不信！
哪怕前面的事情可以解释，可以推脱。
但又有谁，会杀了自己的结发妻子，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如果林牧是个好人，那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犯罪，没有坏人了！”
林知雪掷地有声的说道。
而仪器操作员也开始让仪器继续工作。
还没有讨论个明白的观众们，看着大屏幕再次亮起来，一个个也都安静下来。
他们讨论来讨论去的，也不一定是真像，而安静的看着大屏幕，真像就离他们不远了！
只是他们自己都没有发现，再说起林牧的时候，对于林牧原本恶魔人渣的评价，他们心里已经渐渐的发生了偏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