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的男女比例本来就严重失调,牧娇娇这种一颦一笑都宛如精灵般的女孩子更是稀缺资源,抢手的很。
她的日常更是备受关注,只是碍于她的心理强大,大家又都识趣,没有几个人会上前去继续碰一鼻子灰。
常平好奇心重,八卦的凑了过来,挤眉弄眼的撞了撞邵逸夫的肩膀,“哎,邵队,你说咱们牧法医这算不算是维护那新来的?”
这美人嘛,虽然高岭之花难摘下,但私底下惦记惦记还不让吗?
邵逸夫心里面不平,一腔的怒火无处发泄,自个儿撞到枪口上了,自然而然的被牵怒了,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常平,恶声恶气,“要你提醒啊,老子没有听到吗?”
玛德,他这段时间都不知道受了多少的憋屈气了,先是无头女尸盗窃案还没查出来,就又出了这么一个人命案,上面施加的压力重如山,压得他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现在,这算特么什么事?是打算革了他的职务吗?
不知道是谁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忍不住的羡慕道,“那新来的真命好,居然能够让牧法医帮忙维护,这可是咱们警队从来没有过的待遇。”
可不是!
这几乎是整个重案组的心声!
正好从茶水间打完水回来的沐白听到了,脸色不怎么好看。
常平一回头就看到了将水瓶捏得死死的沐白,顿时噤声了,眼观鼻鼻观心的赶紧遁走,“啊,我先去法医处取验尸报告了。”
“……”
——
回了帝都新买下来的别墅,陆梵缺快速的上楼,去了他办事的藏阁。
程隽将打印出来的纸张捏着快步流星的走到了二楼,陆梵缺的藏阁里面。
“梵缺,警方已经将尸检报告传了过来。”
“嗯。”
程隽放在了他旁边的桌子上面,好奇的朝他电脑上面满屏密密麻麻的字看了看。
“那个凶手选择了在学校下手,他就不担心被发现吗?”
“还有,那凶手窃走死者的胸部是想做什么?”
回答他的却是…死寂般的安静。
程隽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这卷宗你都看了一上午了,有什么进展吗?”
“……”
程隽尴尬着,尴尬着,尴尬的也就习惯了,自言自语的说,“梵缺,从回来到现在你都没吃东西的,饿吗?”
陆梵缺终于吝啬的瞥了一眼他,“你现在打个电话给局长,让他派个熟悉这个案子的聪明人来!”
“…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面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
“我需要一个能够熟悉一些最基本的尸检报告,过程分析的刑警人员当助手。”他受不了耳边有只麻雀的存在,那样让他没有办法正常的思考问题。
“重点…”
程隽抢答,“聪明人吗?我知道。”
陆梵缺凉凉的瞥了他一眼,眼神幽幽,“我不希望派过来的人像某人一样,问一些毫无营养,毫无深度,又愚蠢至极的话。”
他以为自己看就不懂他眼中的嫌弃吗?
程隽很没有立场的怂了,“好,我现在就帮你打电话,替你传达到!”
他就是那墙头草,至少,在陆梵缺的面前是这样的!
节操,什么的,他表示几百年前就已经丢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