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进去,快速的掏了把。
指间被一个硬物磕碰到,往里伸,意识到那是一颗小钻戒,自己的手指险些从戒孔穿了过去。
温岁礼脸不改色,心不跳的拿起火机。
扭头正对上男人阴鸷般的眼神。
她顿了不过半秒:“火机。”
“谢谢。”
陆佔回过脸去,一只手拢在嘴边,打火点,火苗起的瞬间,照得他面目甚亮。
男人的睫毛长而浓密,眼眸深邃。
“许轻词是许言林在外的私生子,从小就养在她身边,看到你两那样,她生气责备也是能理解的。”
他口吻很淡,尾音连情绪都听不出来。
“嗯。”
温岁礼云淡风轻地应了声。
陆佔眼皮一掀:“明天早上八点,拿上你手里收集到的证据,来南博找我。”
许是惊喜来得猝不及防。
她神情呆滞。
怔怔的楞了三四秒,脸色才以肉眼可见的变缓。
一时之间,那种激烈的情绪涌动,令她眼眶发烫,喉咙堵塞,说不出话。
陆佔不动声色的说:“想要从傅家人口中夺肉,你最好是做好心理准备。”
深呼吸,再吐出。
温岁礼艰难的吞咽唾沫:“陆律师,只要你肯接,我相信你一定能帮我父亲翻案的。”
因为在律界这么多年,陆佔从未打输过任何一桩官司。
不管多难缠的。
他不畏惧权力,更不怕施压。
只要他愿意去做的事,一定能做成,不仅能成,还得成得漂亮。
“温小姐,不要被外面的人误导对我神化,我也是人,不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