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公公想表演,他看着便是了。
然而这个举动却让整个朝堂中一片哗然。
和皇帝并肩而坐,可谓是大不敬中的大不敬。
就算是当年摄政王祝元亮最跋扈的时刻,都没有做出这种事情。
他,他怎么敢的?
党鸿此刻也是眦目欲裂。
他不明白当初守身如玉的帝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一定是有原因的!
想到这,党鸿凶狠的向着张让看去,手中竹简直接砸到地上。
“是你在蛊惑帝师和陛下?”
“蛊惑?”
张让满脸疑惑的看着党鸿。
“杂家何时干出过这种事情?”
“你!”
党鸿张口就想要骂,可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他,你了半天也没憋出半个脏字。
见党鸿说不出话,张让可就有话要说了。
“倒是这位大人,公然在朝堂上喧哗,把陛下放在何处,又把我泱泱炎汉放在何地?”
什么?
此话一出,党鸿瞬间察觉到臣阵营与自己疏远了不少。
因为大部分都是帝师所召的缘故,这帮人同样眼中容不得沙子。
很明显,因为刚刚张让的一席话,党鸿此刻就成为了他们眼中的那颗沙子。
场上对张让的恶意瞬间被党鸿引走了一半。
此刻在其他人眼中,两人也就半斤八两,谁也好不过谁。
“不是,我”
党鸿还想辩解,可是张让哪里会给他辩解的机会。
“还不是?”
“是陛下已经不配被你放在眼里了是吗?”
此刻张让肩膀上的鹦鹉也适时的帮腔,“反贼!反贼!”
“我,我”
党鸿胀红着脸,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罢了!”
不再针对张让,党鸿从地上捡起竹简,塞回衣服之内。
接着重整了着装,开始讲起正事。
他作为司徒,所说之事自然与民政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