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枝被陈送舔得迷迷糊糊总觉得下头热热的一根咯得慌,小手一抓,抓住个不知什么东西,身上的人立即被抽了魂一样大口包住了她的胸脯,然后可劲儿地吸,还有点抖颤,黑暗中的双眼红得吓人,杉枝磨磨擦擦中这才知道男人的裤子也脱了,一想到手上拽着的东西,给丑儿洗了多少次燥了,觉得这物和这男人一样,均是和疯长的野草一样,这样的想法仅仅持续了电石火花的瞬间,杉枝触电一样缩回手,陈送觉得这姑娘真逗,脸一沉,邪气儿上来了,故意用那挂子热烫粗长戳她的大腿内侧,杉枝羞着躲着绞着双腿一个激灵像来那事一般,一股子热流冲出来,立即觉得屁股下面的被单有恙,忽然心里咯噔一下,惊呼一声推开陈送。
陈送硬胸铁骨稳稳不动,杉枝急的都快哭了,叫道:“让开,让开啊……”
陈送憋得慌啊,亲了半天画了战地,想直接补到填补漏洞好好让那小花窝窝按摩按摩自家老二,被杉枝这急急得一叫,忽然有些了悟,笑着起身,老二杵着翘臀差点没把持住,咬咬牙忍住把杉枝抱出被窝,“那边有马桶。”
杉枝扒着床柱不走,寒夜里冷飕飕地犟着,吭哧了两声夹紧了双腿说:“我不……”
陈送的手兜着她俩屁股瓣,低头对着怀里披着黑黑长发的头顶坏笑道:“不去想尿床上?”
杉枝一听,羞愤欲死,黑夜里眼睛一闪,觉得是这人让自己丢脸的,当下一个劲儿地蹬腿细声啜泣道:“你混蛋,流氓……”
陈送火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背脊,外面冷,血很热,哈哈笑着抱着她去五奶奶刚刚新买让提进来的马桶那边,杉枝觉得这姿势太羞耻,转过身子扒着他结实的胳膊,豁出去般:“不去!已经尿床上了……”
陈送一听,愣了一下,经历过男女之事便明白过来。杉枝埋着脑袋,空气禁止,只是胸膛贴着雪白的背脊颤个不停,然后陈送忍着忍着还是笑了,头低到她耳朵处声音低沉地哄着问:“那可怎么办……我帮你擦擦?”
然后某人手很贱,兜住杉枝腿根一抹,五根粗粝的长指往娇嫩上一揉,一只指头不巧滑到某处,被咬了一下。引来两声吸气。
当下陈送狂了,指头进了一个关节在里头画着圈圈,散出阵阵女人香勾着陈送继续往里探,还不老实地摸啊摸,异物入侵,引得杉枝羞愧不能言语,只是拼命地缩进腿,一勾一勾地,男人粗硬的指头却总是戳进勾出,叽咕作响,躲闪之际,沾了陈送满手,他见湿得这样厉害,将杉枝一转,将那处水汽润泽之地直直地贴着自己肚脐眼,又湿又软又滑腻,他双手将杉枝往怀里抱小鸡一样兜紧了,杉枝小猫一样带着哭腔哼唧了一声,陈送本来想一举过线。听着她这声音呼出一口气,心里想,妈的,慢慢来,就为你忍了今天这回。将她的小身子微微一推往下一滑,自己往上一送,进去了一小半。
真他娘的!陈送骂了一句,觉得被这样一裹,前进受阻,后退又被卡主,真也进退维谷,却又是世上再也没有的**滋味,眼看不能前功尽弃,身下的人却呜的一声一口咬住了自己光溜溜的胸膛上的一粒,男人闷闷地哼了一声,这小嘴利,胸前的那个红果果快被咬掉了。上下两处,她疼,他也疼。
陈送刺激得呆了一样,差点松了手。杉枝松了口,下面又疼又撑又往下坠,她咬着唇想要把那东西甩出去,猛的兜住了陈送的脖子往上一跃,被硬硬的胸膛反弹,腰一猫,只觉火热的一挂子刺啦地戳到肚子里,全裂了。杉枝疼得眼冒金星,热烫的一根让杉枝觉得像是吃了辣椒喝开水熨得疼处更疼。——这洞房的最终目标还是两人不齐心亦协力地完成了。
“我操!”陈送双手掐着杉枝的小屁股,也没觉得冷,也没意识到自己俩人已经远离了大床。只是背后的一只小爪子挠得那个狠啊。杉枝唇儿煞白,小腿难受地大敞开,也不知道去勾男人的腰,脚丫子蜷着,弓着身子一动也不再动。因为是自找的。
陈送暴完粗口刚要提剑乱捣,胸膛上撒珍珠似的,不闻哭声,只是一个一个泪珠子崩豆似的打得他上下不得,稍有动静,她便疼疼地叫得惨,陈送也极不好受。这才惊觉自己在大屋中间就深入了虎穴,正要命的时候,真他妈的是骑虎难下。陈送双手搂着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把她嵌在自己身上了,下头跟王八咬上似的啃得紧,又疼又憋忍得他满头汗,一入被窝,陈送不停地亲亲小嘴,揉揉胸脯,不敢移动那处,那物隐隐弹跳着,陈送嘶哑地闷哼了几声,觉得下面水润了却还是箍得像掐住了人喉咙一样。
陈送用鼻子拱着她的小鼻子,汗粒一颗一颗地,然后咬咬杉枝的小嘴忍着火沉沉笑道:“为夫才入洞房就受不住了?”
杉枝因着他这一会子并没有兴风作浪,比初时好受了些,其实是适应了那样尖锐的撕裂感,然后持续地疼着,听他这样一说,怪大婶子不说清楚,自己没做好思想准备。却不知天高地厚因为怒气嘴快飙着泪逞强地吼了一句,“哼——有你这么不上不下让人疼的么?”
这这...陈送绝对是听错了,杉枝绝对没有挑衅的意思,杉枝想让他只下不上,陈送的理解是上上下下。
话还未完,陈送往里顶了一下,惹来一声尖利的抽气和惨叫。
见她初识男女滋味正痛楚时还硬着小嗓子,陈送鼠蹊痒得要命直觉的这小女人欠得很,阴阴地来了一句:“要你提醒?”双手抓俩腿,掰得开开的推挤得高高的压在胸膛下,双手掐住小细腰,头一埋那酥软的小山丘里,又把小时候吃奶的功夫温习了一下,腰一抽一送凌厉干脆,衔住包子上的小樱桃,慢时舔,狂浪时咬,哭的叫的都是杉枝,显然她被这猛浪的攻势撞得六神无主,毫无招架之力。上面这位拉火箱正起劲儿,每一下必然起大火,扯出红白黏腻跳跃的火焰,呼哧呼哧的响,当真又狠又快,任凭杉枝如何掐打是怎么也停不下来了。最后还是身下细细小小的软肉饱受摧残终于愤怒,齐心协力食人花一样抖颤猛缩了几下,把那逞凶的家伙咬得手足无措,正酣战的野兽顿时丢了精魂,软软地带着子孙兵败如山倒地从战道里退了出来。
被窝里汗涔涔的,女人嘤嘤着睡去了,细嫩的腿窝里还冒着热气儿,陈送觉得这么真枪实弹地干了一回,虽败犹荣,像拿下了高地一样振奋人心。陈送搂着身子潮湿,两小腿还合不拢抽搐般发颤的媳妇儿,揽着,怀着,不知道怎样抱才好。被窝里一股子让人脸红心跳的腥臊气,杉枝缩着偶尔吸气还听见浓浓的鼻音。
陈送血气方刚正当值,一回哪里满足,火热地一根马上又精神了杵着不上不下,杉枝趴在他胸脯上,小手紧紧地捉住那根,刚才那一遭在阎王面前晃了一圈害羞脸面全不管,睡前放了一句狠话:再乱动我就捏破!
陈送睡不着,心中觉得这媳妇儿脾气真他妈的真对胃口,看她累得不知道北,小腿敲在他肚子上,眯着眼了。陈送想你还有捏破的力气么?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顺顺杉枝的背,软软的两团挤压着自己,左手还在那处高地,女人的战血男人的汗水洒了一地,黏黏糊糊现下随着揉捏还是不停地泛着水儿。怎么睡得着。
女人的小手软软地搭在那狰狞之物上,陈送将她往上抬了抬,蛟龙探泉口,摸摸两边肿大充血,确实伤得厉害,咬咬牙,缩着腰,一点一点挤进去,喂孩子也没有这么慢吧,用了半分钟之久,觉得好不容易攒出来的精华还是得留着给她生崽,就那么杵在柔软的细缝里,缓慢地拉拔,最后忍不住这样的煎熬,将将入浅水,女人就不老实起来,哼哼唧唧又要哭,陈送只得半卡在里头,蘸着水双手在中上部动作起来,月到中天,陈送终于一个激灵一滴也没浪费,看着多出来的床帐,不屑地笑了笑。
杉枝昨夜死过去睡得又熟又饱,早间就醒了,自家一小院,谁也没来打扰,却是陈送大半夜憋着那股子被激起来的邪火没睡着,现在睡得正入巷,杉枝躺在床上想,真的嫁人了,嫁得这么急匆匆的,前些天上街爹就给她指了指陈家的位置,远远地看了陈送一回,今个儿就在他被窝里了。
真也气人,大婶子不是说眼一闭就过去了,都睡了一宿了,咋还这么疼?
杉枝嘴一撅,觉着男人硬邦邦的,真不好,当□子扭了扭,肌肤相亲间,杉枝回头看到男人的脖子在自己眼前,往下一瞧,被窝里黑糊糊的看不太清,却还是闹了一个大红脸,知道男人胯间的东西真也可怕,明明不对号,还捅得没完没了,再也不敢轻易去招惹了。
虽然不用奉早茶,却总得吃早饭啊,杉枝半抬起头往窗户外瞅,知道太阳还没出山,身上被男人缠着,心里干着急,推了推见还睡得沉呢,趴着捞起了地上的裤子和挤到床那头的里衣麻利地穿好。
作者有话要说:想看未和谐版的亲请可以留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