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叶问心试着将两片血玉捏合在一起,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
本就怀着可能会发生某种奇观的两人,被这巨响吓得不轻!
巨声响起那零点零一秒,叶问心条件地站起,眼睛死死盯住手中的血玉,嘶~~~~这哪有什么奇观,快速反应,那声明明是身后发出来的,
回头!
只见原本关着的木门已倒在了地上,还在来回晃动,而门框外正僵持着两个人,一个长公主,一个紫鸢,两人瞪着眼看着对方,同时回头看进屋里,嚯~~~~张大嘴。
“师傅!”叶问心明显更吃惊!怎么回事?
慕容秋静也早已跟着起了身,听相公这样喊,回头望去,看着突然被打开的房门,还有愣着的长公主与紫鸢,这是怎么了?
长公主回神,看着倒在地上的木门,心里咯噔,完了,乖徒儿肯定要发飙。都怪这,都说了有要事要找她家姑爷,她非死活不让进,一急,一掌,门就劈倒了。
嘿嘿~~~~嘴角抽了抽,再看自家的徒弟正凝着眉盯着自己,长公主想笑硬是没笑出来,指着地上的门“这,这,这...这可不能怪我,是这门质量太差,我就轻轻一推,它就~~~~”这理由确实有点牵强,长公主自己都不好意再说下去。
这,叶问心回神,赶忙看了一眼手中的血玉,捏合的血玉除两根血丝正来回追逐外,并无其他异样,失望,还以为会是一声巨响,一道白光,或者直接把两人吸入另一个世界呢,结果啥都没有发生,悻悻把玉分开,一块交给慕容秋静,一块戴到自己脖子上,这样的结果难免让人心里有落差。
没想这人如此冒失,紫鸢当即就地跪下,一脸惶恐“紫鸢...紫鸢...请...请姑爷小姐责罚...都..都是这人~~~”都是这人,都说了小姐姑爷在用餐,等通报了再请,她还非得要直接进去,阻止两下她竟把门给劈了。
慕容秋静上前,颔首对长公主施了施礼,转身,“紫鸢,不得对长公主无礼!”虽也知道这事应是怪不着紫鸢的,但语气里还是带着些斥责,作为主人先表个态,或许长公主反而不好再追究紫鸢的无礼,这样想着。
啊?她?长公主?紫鸢心一沉,这下死定了,没想我紫鸢会这般的死法,冤枉啊。
叶问心挥挥手“没事,紫鸢你先下去吧。”他还不了解他这师傅?定是她先无礼,紫鸢才会阻挡,才会发生眼前的事。
可没得到小姐和长公主的发话,紫鸢哪敢起身,跪在地上。
长公主今天来本就有些心虚,所以也不想追究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再说,本来就是自己不等通报,强着要进来“静儿,你别怪她了,这小丫头还不是对你们忠心,怕打扰到你们,让她下去吧。”
“长公主慈悲,还不谢长公主开恩~~~~”
“谢谢长公主开恩,谢姑爷小姐宽恕~~~”紫鸢连连叩头。
“好了,下去吧~~~~”
“谢谢长公主开恩,谢姑爷小姐宽恕~~~紫鸢告退~~~”紫鸢如获赦免,赶紧退身而去。
看着刚才的小辣椒此时像焉了的茄子,样子挺可爱的,长公主心中一乐,呵呵,
回头,却看徒弟儿阴着脸,马上收住笑意,噔噔地小跑进屋,躲到慕容秋静身后求庇护,弱弱道“静儿,没打扰到你们吧?嘿嘿”
看师傅那弱样,叶问心心里直翻白眼,阴沉的脸收了收,漫不经心道“说吧,你怎么回事?”
一听这口气,长公主不乐意了“静儿,你快看你这相公,‘你’呀‘你’的,一点都不........”再看叶问心双手抱在胸前,眼神深邃地盯着自己,心里发毛,硬生生把‘尊重我’给吞回去了,
转而笑道“哎~~~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来看看你们在这里好不好,你们真没良心,一回丞相府就把我这师傅给忘了,把我一个人仍将军府......哼。”
原来,慕容秋静他们走后,长公主一个人呆在将军府左右觉得无聊,无聊就得找点事做呗,她就悠闲地在将军府转呀转,结果转到了卫家的老祠堂,一看大殿供的一尊通体发亮的白玉佛像,好漂亮啊,心里好奇,上前一摸,结果‘啪’给摔了,粉碎。
“就这?”叶问心不怎么信,明明这才一天,这两年也没见你这样想我们啊。
“可不就这,嘿嘿,只是...只是...我无聊时,一个不小心,玉佛像摔了”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叶问心。
叶问心就知道事情不会这样简单,瘪瘪嘴“就这.....?”声音拖得老长,还是怀疑。
“就这,当然就这,当时我就好奇,你说怎么就会通体发亮呢?就轻轻摸了摸,哪成想它就掉地上了,我保证我不是故意的,是它自己不知怎么就掉下去了。”委屈加狡辩。
“所以你就跑这儿来把这门给劈了?”如果是这,还算好,只要她不是说‘我一个不小心把将军府给点了’就好,但不就是一尊玉佛吗?用得着这样紧张吗?
这叶问心是不知道了,长公主毕竟是这时代的人,还是比较信奉神灵的,还有那孟老爹,见玉佛摔了,像天塌下了一般,老泪纵横,说那是卫家祖祖辈辈供奉的观音,当年没有迁移到费城,就是考虑到神位不可移,现碎了,一是不好向王爷交代,二是破了卫家的运势他这老头子十条命担当不起......如此种种,让长公主不自责都难。
“我还不是觉得与其由别人告诉你这些,还不如我自己说出来好”也不知道长公主这是什么逻辑,见叶问心沉默不语,赶紧补充道“南儿,你不会像那孟老头那般哭吧,大不了...大不了我陪你一尊就是。”
叶问心皱眉头,看了一眼慕容秋静,似在问,这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