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知县高峰情绪一下子崩溃了,
激烈的挣扎着蹦着对着朱见深大骂到:
“啊~~朱见深你这个暴王,
你竟然用如此酷烈的手段对待读人,你定会遭到报应的!
老夫的同窗,同乡,
一定会为老夫讨回公道的,
这天下的读人知晓此事之后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定会被皇上革去王号,赶回凤阳老家的!”
光着屁股的昌平知县高峰悲愤的大叫道,
两道清泪从他的眼角流淌而出,
显然被当众扒了裤子对他心灵的打击无比的大。
“废话一箩筐,屁用都没有!
本殿下被关去凤阳之前,
先把你们这帮道貌岸然的读人扒起裤子吊在大街上!”
昌平知县高峰的叫嚣对朱见深一点用都没有,
朱见深掏了掏耳朵不耐烦的说道:
“快点,把他老鸟给我拴起来,
本殿下倒要看看,他有多么刚烈!”
两个在旁边憋着笑的革命军,
赶紧按住一直蹦哒的昌平知县高峰,
一头栓住了昌平知县高峰的老鸟上面,一头递给了朱见深手上。
“嘿嘿~~”
朱见深看着一只手一根绳子,不由得发出了阴险的笑声。
然后全昌平的老百姓都看到了,从来没有见过的奇景,
只见沂王朱见深一手扯着一根绳子,然后右边扯一下左边扯一下。
“你他娘的说不说,
你他娘的说不说!”
朱见深说一句便左扯一下,右扯一下,玩的是不亦乐乎。
朱见深玩的是痛快了,
但是两条绳子另外一端的昌平知县高峰和典史杨超就惨了。
“啊…………”
昌平知县高峰惨叫一声,
“啊…………”
典史杨超紧跟着惨叫一声,
然后依次接着循环,
两人就如那夜间田地里的蛤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