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这逆子给我吊起来!” 马车一进家门,李善长就下令把李余给吊了起来。 “李善长我果然不是你亲儿子,难怪给我起名叫李余呢,这是嫌我多余啊!” “你今天打不死我,我明天就去告御状,非得把你名声搞臭,把你国公爵位拉下来不可!” 李余被吊在后院,嘴里不停的叫喊着。 路过的下人一个个都无奈的摇头,少爷的憨病是越来越厉害了,以前还只是打架殴斗做些荒唐事,这次是直接倒反天罡了! “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李善长气的心脏疼,李余若不是他的亲儿子,他早就一刀砍了他了。 “老爷,您消消气,少爷这是犯病了,吃几天药就好了。” 这时候管家老黄凑上前替李余求情道。 “你这老狗还敢凑上来!你当我不知道你和这憨子联手害我!” 李善长一声怒喝,管家老黄吓得立即跪在了地上。 一张纸轻飘飘的从头顶落下。 看着纸张上自己的签名和红手印,老黄吓得脸色苍白,痛哭流涕。 “老爷我冤枉啊,都是少爷逼我的,我不敢不从啊!” “逼你?他一个憨子能怎么逼你,当年你也在军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汉子,面对蒙古鞑子、陈友谅、张士诚你都没怂,一个憨子你就怂了?” 李善长冷笑着,李余逼他,李善长才不信呢。 李善长家中的护院、仆人,都是以前从战场上下来的老兵,缺胳膊断腿都不见他们后退,怎么可能会被一个痴傻的少年给降服了。 “呵,李善长凶相毕露了吧,老黄不过是揭发你狎妓,你就想灭口了对吧?” “老黄你不用怕,要和邪恶势力做斗争,我为你撑腰,他要是敢灭你的口,你妻儿老小我替你养了!” 李余吊在树上大义凛然道。 “少爷,您别说了,我求您了!您别胡言乱语了!” 老黄吓得直接从地上站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块布条就塞进了李余嘴里。 李余难以置信的看着老黄,他没想到老黄竟然敢以下犯上,用破布堵自己的嘴。 “少爷,您原谅老黄无礼,属实是您再说话,老黄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老黄堵住李余的嘴巴后,噗通一声又跪在了李善长面前。 “老爷您听小人解释!” 老黄双目含泪道。 “老黄对老爷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做出任何对老爷不利的事情,更不可能杜撰出老爷狎妓这样根本不存在的罪名,实在是,少爷对小人使用酷刑,对小人进行非人的折磨啊。” 老黄说着话鼻涕混合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满脸模糊。 “我倒是想听听什么酷刑竟然能让战场的好汉出卖自家老爷!”李善长冷声道。 听着李善长的话,老黄浑身一颤,似是想起什么可怕的回忆,脸上露出惊恐的之色。 “老爷,您听说过圈屁之刑吗?”老黄声音颤抖道。 “圈屁?” 李善长皱眉,一脸茫然,圈屁是什么酷刑,没听说过。 “老爷,少爷就对小人进行了圈屁之刑,他将小人绑在马厩中间的柱子上,小人的周围则是围了十匹马!” “老爷您能想象出来嘛,十匹马以小人为中心,围成了一个圆,关键是它们全都是屁古对着小人……” “而更可怕的是少爷喂它们吃巴豆,一袋子一袋子的喂啊!” 呃…… 李善长表情怪异,脑海中瞬间有了画面! 原来这就是圈屁! “十匹马吃完巴豆就开始不停的放屁,小人被马屁整整崩了两个时辰啊,小人脸都给崩黑了!” “而即使如此,小人也不愿和少爷同流合污,可是小人不堪受辱啊,于是开始开口求救,可是一张嘴,十匹马一起放屁,小人的肚子立即被马屁灌满了啊,最后小人竟然生生的被崩晕了过去!” 嘶…… 李善长倒吸一口凉气,这逆子竟然想出这么恶心的刑罚来,我说前几日拉车的马屁怎么那么多啊,原来是吃巴豆的后遗症啊。 圈屁攻击,这得多缺德才能想出这么损的招数啊。 自己这儿子以前是憨了点,可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无耻了? “然后呢?被马屁崩了俩时辰,你就屈服了?”李善长冷笑道。 “不!老爷,小
人是您从战场上救下来的,自从您开府以来,小人就发誓一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虽然马屁崩的小人受尽屈辱,但与老爷的恩情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听着老黄的话,被吊起来堵住嘴的李余眼睛却明亮起来,老黄这老小子不愧是管家,这马屁拍的真是不露痕迹啊! 比自己也不逞多让! 是个人才! “继续说,不要转移话题!”李善长冷声道。 “少爷见马屁奈何不了小人,就……呕……” 老黄说着突然想起了马屁在肚子里的味道,一个没忍住开始干呕起来,半天才缓过神。 “之后,少爷就拿着杜撰好的口供给小人签字画押,小人自然不从,然后,少爷就拿出了针线!” 老黄说着身体开始了不受控制的颤抖,抬起头看向李善长,眼中尽是恐惧。 “然后呢?” 老黄巨大的情绪波动,引起了李善长极大的好奇心。 “少爷当着小人的面,一边穿针引线,一边和小人讲着接下来的刑罚。” “老爷,少爷竟然要将小人的谷道(p缝合起来啊!” 呃…… 李善长顿觉菊花一紧,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李余,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这憨儿子,竟然能想出如此没人性的酷刑。 “小人害怕极了,所以……求老爷开恩,求老爷饶命啊。”老黄疯狂往地上磕头。 “滚起来!”李善长眉头一皱,一脚将老黄踹翻在地,“下次再犯,饶不了你!” 李善长觉得若是自己遭受圈屁之刑和缝合谷道这样的羞辱,怕也是扛不住,老黄屈服也是情有可原。 “谢老爷,谢老爷!” 老黄顿时大喜,一抹眼泪,从地上站了起来。 “去,把那逆子嘴里的布拿下来,咱看他这逆子什么话说!”李善长道。 “是,老爷。” …… “老黄你这个没骨气的蠢才!本少爷给你灌了俩时辰的马屁你都没屈服,李善长还没对你用刑你就招供了,你太没骨气了!” 布条一被拿下,李余就对着老黄破口大骂。 “少爷您别胡闹了,赶紧向老爷认罪吧。”老黄心虚道。 “认罪?我何罪之有!我是为了这个家好,我这个当儿子是在给他擦屁古!”李余怒道。 “这么说老黄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了?”李善长攥着马鞭脸色阴沉。 “是!咋了!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救你!”李余不服气道。 “救我?往你爹身上泼脏水是为了救你爹?你这个逆子,信口雌黄,看我这次不抽烂你!” 李善长说着马鞭已经轰然落下。 pia! pia…… 整个国公府响起了李余的惨叫声。 “啊!疼!李善长你疯了,我可是你亲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