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眼冒着怒火,拿起茶几上的刀把刀抵在我的脖子上说知道错了吗?我没理他,他生恨着再次咬牙切齿的说知道错了吗?如果你再不回答你错了,我现在就杀了你。我哪里知道他会真的杀我啊,那天晚上他借着酒劲,把我杀了!当时我还有一口气在,可是他慌了,他不敢叫救护车。他打电话给他妈,问怎么办,他妈在电话里把他痛骂了一顿,然后他和他妈商议着不能叫救护车,干脆把我灭口。他听他妈的话把我移到了阁楼,我在阁楼里躺了三天不知是流血而死还是饿死或者渴死的。”
单木原脸上的神情不明朗着,她应该在扼痛那阁楼女人的死吧!她说:“你老公的妈妈是不是胖胖的,会抽烟,烫满头卷的那个?”
那个阁楼女鬼点了点头,夏低低眸子清转了一下问:“你叫什么啊?不怕告诉你我一直在心里称你为阁楼女鬼和死去的女人。”
那阁楼女鬼说:“我叫青浅。”
夏低低嘴里念了几遍:青浅,青浅。
夏低低从地上站起来,问:“青浅,那你老公干嘛把你的魂魄禁锢在这个阁楼里啊?”
阁楼女鬼的眸子很清冷,说:“这一部分是钱惹得祸,事情是这样的那个我男人她妈很爱钱,所以她见我死了,就想把我的魂魄禁锢在这阁楼里,以达到这房子闹鬼的地步。只要人租了不出几天,租户便连压金不要了,租金也不要了,这其中的利益很可观,所以他妈请来了一个江湖道士把我的魂禁锢在这里了。”
夏低低脸上犹豫着说:“青浅你的那个男人不会这么冷酷吧!残忍吧?毕竟你们两个人爱过的啊!他不会做的这么绝吧?”
青浅脸上忧伤着说:“唉,事情影响到或者关于到自己的时候,也许一切都会变吧!我的那个男人因为我的死整天带给他提心吊胆,他整天会担心东窗事,被逮进牢里,所以他恨我!所以他想报复我,所以他十分乐意赞同他妈的做法。”
夏低低说:“难道你想永远在这阁楼里?然后到魂飞魄散?”
女鬼青浅说:“我也不想啊,可是没人帮我啊!之前的租户见阁楼里有响动,第二天便连行李都不要了,跑了。”
夏低低在阁楼里走几步,说:“也许我们能帮你,我在这阁楼里看了一遍,那个江湖道士也不怎么厉害,我能破他的阵。”
女鬼青浅激动的来到夏低低面前问:“真的?”
夏低低心想阁楼的女鬼之所以魂魄被囚进在这儿,就是因为禁魂线。夏低低在三楼的门口墙根处现一小截黑线头,想必那个江湖道士是在阁楼里四周的墙根上围了一圈黑线。
夏低低开始把墙边处的杂物搬开,夏低低果然现这墙根周围有一圈黑线。
易拉拉来到夏低低身后不懂的说:“夏低低你对一圈黑线什么呆?你快点帮人家啊!”
夏低低眉头深锁着说:“这可不是普通的黑线,现在的黑线应该叫做禁魂线。”
易拉拉吃惊极了,说:“这黑线来头这么大么?”
夏低低释怀一笑说:“这黑线呢其实就是人们生活中的黑线,只不过现在这黑线被那个江湖道士浸染了猫血,泡上了青浅的死血,所以现在这根黑线叫做禁魂线。”
夏低低把黑线从墙根处取下来,然后把黑线揉成团扔在阁楼女鬼脚下,说:“这就是你被囚禁在这个阁楼的祸端,现在你可以出这个阁楼了,你可以去投胎了。”
女鬼青浅突然失声的哭了起来,因为她太开心了,她终于获得了自由,不再呆在这个令人窒息、昏暗的阁楼。
“在临走之前,我要做一件事,我要把我的那个男人,还有他妈教训一顿,我还要她们的母子得到应有的惩罚。”
夏低低直视着青浅的眼睛问:“你想怎么做?”
青浅说:“等一下你们就知道了,对了,告诉你他妈妈一般在租户在这栋房子住了一两天,她便会过来。一般这个时候,这里的租户都应该跑了,她来这里只是想把租户的物品卖给收垃圾的,然后再找新的租户。”
夏低低不敢置信的说:“到现在为止,房东妇人坑了多少人了?”
青浅怨恨的说:“多不算多,少不算少,这两年来坑了有二十来个了吧?”
易拉拉勉强的笑了笑说:“呵,还真不算多啊!那个房东妇人应该赚了不少钱吧!”
单木原落落的说:“这其中还包包括我这个单纯到傻缺的妹子吧!”
青浅笑笑的点了点头,这时一楼那儿有动静,是房东妇人。她踏进院内,就开始贼眉鼠眼的窥视着屋里的情况。
青浅顿时脸色变差了,她说:“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他妈妈来了,待会你们就当没看见我,知道了吗?”
夏低低们几个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她们不知道青浅葫芦里要卖什么药。
夏低低们几个离开阁楼,向那个阴风阵阵的一楼走去,她们看见房东妇人正把单木原的物品装在一个框子里。夏低低们几个瞬间无语了,易拉拉心想这妇人也太贪财了吧!这贼心也太昭著了吧!
单木原怒气冲冲的走上前去,她一想到自己被这眼前的妇人算计了,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这被人骗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
单木原厉喝道:“你在干什么?”
房东妇人一个踉跄,头一掉,嘴唇吓的哆嗦了:“你……你怎么还在这里?我没干嘛啊!”说完房东妇人又把框子里物品一一放回木桌子上。
然后在那皮笑着,单木原冷哼了一声:“你是不是来打包我的物品的?你是不是认为我已经因为你那肮脏的手段被你吓走了?”
房东妇人脸上的表情丰富了,她心想这个臭丫头难道会读心术啊?她怎么知道自己想的?房东妇人假笑着说:“我就是来看看你住的怎么样?对了,你身后都是你的朋友啊?你朋友还挺多的吗?”
单木原没理房东太太,她和夏低低、易拉拉在客厅里的红色沙上坐下来。
房东妇人心想:牛什么牛啊!保管你最迟撑不到今晚,你今晚就得和你的朋友狼狈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