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往后原主的日子并不好过,原主父母双亡,大伯为了抢占她家的房子借口收养她,就住进了她家的房子,这一住,原主倒成了寄人篱下的外人,而他们一家都是奇葩,整天在网上做戏,把家人们挂在嘴上,天天嚷嚷着要救助那些孤苦无依的老人,却没有干过一件善事,所有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骗钱罢了。
原主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这家人就变本加厉,不停的压榨她。
原主过得很苦,记忆里她一直摆脱不了他们的打压,她看不见一点光,可是她是恨的,恨他们伪善,却要用她的血来铺路。
她不想,一点也不想那样,可她摆脱不了,她只想离他们远远的,她看见那些伪善的面孔都觉得窒息。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活出自我,不再受他们控制。
老头还想让南烟把钱交出来,他想着,这些钱到手,可以和儿子一起去洗脚。
想着洗脚城的姑娘,老头脸上都变得猥琐,南烟看了直犯恶心。
见南烟一直没拿钱,老头很是生气,“死丫头,快点把钱都给老子,你没听到你姐的话,难道你真像她说的那样恶毒。”
南烟冷冷道:“对啊,我就是恶毒。”
老头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像一头发怒的公牛就想动手打南烟。
看他的动作就知道横行霸道惯了,他真以为外面的人都像那个可怜的妇人任他打骂吗。
南烟都怕脏了她的审判之尺,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就狠狠砸了过去。
老头猝不及防被她砸得头昏脑涨,凶狠的脸庞只剩下迷茫,“你,你敢打老子。”
南烟再次举起砖头给他开瓢:“打得就是你这个老畜牲。”
老头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南烟唾弃了他一声,现在先留着他的梦命,后面还有大用处呢。
至于施东阳她们给的钱,笑死,她们坑了原主那么多钱,这点补偿算什么。
南烟回到了被施大伯占据的家,施东阳不知道去哪了,一进门,肥胖的妇人就破口大骂:“死丫头,回来那么晚去找那个野男人了,不知道赶紧回来做饭吗,你是不是想饿死我。”
南烟看着她的身材认真分析:“死肥婆,你看看你身上的肥膘,你一个星期不吃不喝,你的肥膘都消化不了,怎么可能饿死。”
房间有一瞬间安静,接着刘芳暴怒的声音就传来。
“小贱人,你想造反是不是,老娘打死你。”
刘芳抬脚过来就要揍她,南烟拉开包拉链,还好刚才的砖头没扔。
刘芳手里拿着锅铲就要打下来,南烟毫不犹豫就出手,砖头直接落在刘芳的胳膊上,顿时,她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叫声吸引了在房间直播的施海,他打开房门,就看到南烟揪着刘芳的头发往柜子上撞。
他还以为看错了,活得像只鹌鹑的人怎么突然发癫了。
听到刘芳求助他,他才反应过来要拉架。
“施甜,你是不是疯了。”
南烟对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也没客气,他打着为原主好的旗号,使劲压榨她,若是原主被施东阳欺负了,他又会说让原主忍一忍,多体谅一下他们,男孩子嘛,总是很调皮的,要么就是让原主往自己身上找原因。
在施海的手落下来时,南烟掂了掂石头的分量直接砸了过去,瞬间,施海的脸就歪到了一边,两股热流涌出。
他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血,他干瘦的脸异常愤怒:“施甜,你竟敢打我。”
南烟一个侧踢踹过去:“打的就是你这个伪君子。”
客厅里哀嚎声不止,施海和刘芳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南烟的砖头裂开了,她才放过他们。
她从冰箱里找到一罐鲜奶,以往这些东西原主是看都不能看一眼的,否则会被刘芳骂没有教养,会骂她馋,明明是自己的家,却连一点归属感都没有,这就是原主的人生。
看到南烟的动作,刘芳本能的想要发火,还是施海拦住了她。
他问南烟:“施甜,你今天发什么疯,我们可是你的亲人,我们是怎么教你的,你太目无尊长了。”
南烟把喝剩的牛奶罐砸到他身上,冷冰冰道:“你得往自己身上找原因。”
施海很是生气,他觉得自己大家长的威严受到挑衅,可是他身上还疼,又不敢惹南烟。
南烟回到原主的卧室,不能称之为卧室,南烟都好奇他们是怎么在那么狭小的杂物间还能做出一个隔断的,原主的房间就在里面,旁边一个架子都比原主的床大,原主要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忍受饥饿,孤独,还有恐惧,她一个人就这么孤孤单单活了十几年,最后还不得善终。
她收拾了原主的几件衣服,还有复习资料,又来到施海的房间,拿到想要的东西就出了门。
施海好奇她的动作,问道:“你想去哪。”
“关你屁事!”
说完她狠狠关上门就走了,屋里,刘芳捂着抽痛的胳膊问施海:“这个小贱人,是不是疯了,竟敢对我们下死手,痛死我了。”
施海摸着自己的脑袋,“她这是反了天了,从现在开始一分钱不要给她,一顿饭也别给她留。”
可是他们好像忘记了,原主从小到大都是自己打零工赚钱养活自己,他们不问她要钱就是好的了,做饭都是原主在做,她像个保姆一样照顾他们,可有什么好吃的却从来没有她的份。
南烟带着原主的东西就来到了原主兼职的地方,老板娘对原主的事有所耳闻,所以对原主多加照顾,允许原主可以住在员工宿舍,南烟不想回去看他们一家人闹腾,就先来这边住了。
第二天,南烟根据原主的记忆来到学校,来到教室后不久,施东阳也出现了,他来到南烟面前,二话不说就要扇南烟巴掌,“臭婊子,我爸妈好心收留你,你竟敢把他们打到住院,你这个白眼狼,我们就不应该帮助你。”
南烟抓过她的手,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施东阳不可置信:“你敢打我。”
南烟擦了擦手:“这不叫打,这是我疼爱你的方式。”
施东阳抓狂,可为了人设,他只能忍受,“你伤害我就算了,还打我爸妈,你真是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