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何逆党?”梁国夫人怎么会让温家人得意。
赵驰有些为难道:“姑姑,这是军中机密。”
“此事乃是机密,夫人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温炳柏倨傲道。
“若是我执意不肯呢?”
温炳柏的袖子中闪出一把匕首道:“夫人也要想想梁国公府的人。”
“我梁国公府如何,还轮不到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发话。”梁国夫人颇有以为地看了看赵驰,“你以为梁国公府和睢阳侯府是任你欺凌的吗?”
赵驰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
“夫人误会了。”温炳柳长揖到地,“殿下对梁国公府和睢阳侯府多有夸赞,小子随侍殿下和世子左右,不敢有违殿下和世子的心意。”
温炳柳语气温和,态度诚恳,让梁国夫人的脸色好了许多。温炳柳见状对温炳柏道:“二哥,快夫人赔罪。”
温炳柏听弟弟的话对梁国夫人作揖道:“小子无礼,望夫人恕罪。”
梁国夫人出了口气,道:“也罢。”
“夫人,我等奉命行事,并非不敬夫人。此事事关重大,殿下极为重视,派了麾下精锐方圆百里都要搜查。”温炳柏将恭王令牌给了梁国夫人查看。
“也罢,既然是殿下的意思,臣妇从命。不过,我庵中都是女眷,还望小将军的属下轻拿轻放,莫要吓坏了庵中女眷。”梁国夫人让人将了因师太叫了进来,让她陪着去搜清净庵。
三人出去了,温炳柳就折回来陪着梁国夫人坐着。
梁国夫人想和陈芷说几句体己话都不方便,对温炳柳道:“温小将军不忙吗?”赶紧走吧!
“不忙,不忙。”温炳柳摆摆手道,“在下还想问问家姐如何了。”
“本夫人怎么会知道你姐姐的事。”梁国夫人冷淡道。
“梁国夫人不知道,想必金乡侯世子夫人应该知道吧!”温炳柏笑着转向陈芷。
从头到尾,陈芷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温炳柏仍然猜出了陈芷的身份,看来,温家为了回京,对京中的情况下了大功夫。
陈芷随即站起来,对温炳柳微微行礼道:“表弟安好。”
“表妹安好。”温炳柏随即还礼,“世子夫人一十七,在下虚长夫人一岁,就厚着脸皮居长了。”
陈芷从善如流地换了称呼道:“表哥这就错了,本夫人是因为外子,故而称呼一声表哥。”
温炳柳闻言也不尴尬,坐下道:“表妹也错了,姐夫为太皇太后的孙媳妇,表妹是太皇太后最喜欢的晚辈,本将军随着姐姐姐夫称呼一声表妹也是情理之中。”
“原来如此。”陈芷接着道,“天家哪里是本夫人高攀得起,太皇太后和善,对本夫人照拂一二。本夫人不是不知好歹之人,怎会在外边借她老人家之势。”直接说温家还没有成后族,就开始作威作福。
“哈哈,进宫觐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对臣子和善,本将军起了濡慕之心。太皇太后也说是自家人。”温炳柳直接拿太皇太后的话来堵陈芷。
因为陈芷,太皇太后极是厌恶温姨娘,如今肯给温炳柳这个面子。看来温炳柳,甚至是温家在恭王心中的地位极高。
“太皇太后慈善。”陈芷不喜欢这个笑里藏刀的温将军,“说来,我们府里的温姨娘也是温将军的妹妹,如今温姨娘在府中甚好,只是像将军一般,不太懂规矩。”
“家姐既然入府为妾,表妹身为主母,好好教导她规矩就是。”温炳柳并不在乎陈芷的态度,耐心解释道,“本将军今日入府也是为公事,若有怠慢,还望夫人和表妹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