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她觉得自己问得是不是太多，干嘛在乎一个学生和别的女人关系呢？
一个这么年轻，一个比较老，没关系吧。
他们一起进了电梯。
人很少，空间很宽广。
冥冥之中，还是有说不出的尴尬。
之前他们搭乘电梯，总是出现意外，挺不妙的。
今天没有意外，方婷婷暗暗的盼着，不对，她没有，绝对没有。
“方老师的麻将学得怎么样？有进步吗？”
“当然有进步，我是谁啊？你的老师，小小麻将，几天就学会。现在可以称得上是高手。”
方婷婷挺了挺身板，炫耀着令众多女人羡慕的身材。
“不是吹牛，张同学，你现在和我打麻将，只有两种结果。一种就是输，另外一种是输的很惨。你选一个？”
关门面前耍大刀啊。
张大东故作很害怕的样子，“方老师厉害，有机会的话，我们切磋一下牌技？”
“没问题，你可得把钱带够，输了不许耍赖！”
“一言为定。”
到了一楼，他们一起出了电梯。
“去哪里？我可以载你一程。”
“那倒不用，再见。”
方婷婷挥了挥手，离开了。
她的后面是真的顶啊。
张大东驱车去了喜事茶楼。
昨天跟着薛红颜，还有熊泰民去爬云山。
好心的红颜阿姨，就给张大东放了一个晚上的假，因此没有去。
不知道昨晚发生什么，矮脚虎一早上打来电话，火急火燎的。
昨晚是有老千光顾茶楼？
赶过去后一打听。
果不其然，还真的是茶楼出现老千。
邱生正在监控室查看录像，反复琢磨着，那个头顶半秃的家伙是怎么耍的手段。
秃子和三个男人围坐在一起玩的麻将。
看了两个小时，也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
不得已打电话给张大东，专业的事，还得是专业的人来做才行。
孙晓晓也在，她对抓老千很感兴趣，似乎也想学点技巧什么的。
张大东看了一会视频，除了觉得那个秃子男人头顶有点亮之外，也暂时没有看出在麻将桌上怎么出的老千。
“邱哥怎么知道秃子是个老千呢？从哪里看出来的？难道他昨晚赢了很多钱？”
张大东好奇地问道。
“嗯，确实赢了不少，大概四万左右。其他三个男人，坐在对面的那个平头没输也没赢，另外两个输得挺惨的。”
邱生指着监控屏幕解释着。
“输了钱的那两个当然很不爽啊，怀疑秃子出老千，就动起了手。好在我们的人及时赶到，才控制住局面，不然肯定要打起来。”
“既然如此，我们作为茶楼的经营方，有责任给他们一个公正的判断。可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出来呢？”
“他们现在人呢？”张大东又问。
“走了呗，又没有确凿证据，总不能强行把秃子留下吧。秃子还理直气壮地说是靠运气赢的。其他两个人运气差，手气不好，输了就怪到他头上，这像话吗？”邱生无奈地摇摇头。
矮脚虎叹着气，“不过，放心，郑青山知道这件事，已经派人在跟着秃子。你这里百分之百确定他是老千，立马抓人。”
“在我们茶楼赢到的钱，一分钱别想带走。”
邱生长得不高，也不聪明的样子，但做事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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