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脸颊好似着了火,南知意呼吸都开始变烫,在裴西州的淡嘲中越发磕磕绊绊。
脸颊温度越来越烫,字不成句,索性点点头。
就像小时候做错事,承认错误不敢直视哥哥眼睛,一双长睫乱颤。
蓦地。
下颌被捏住,冰凉的扳指和指尖的温热交错浮上皮肤。
她错愕的鹿眸也被迫看向裴西州。
“记得我之前怎么教你的吗,女孩子最要紧自重。”
南知意不敢动一下。
她就像被扼住喉咙的乖巧小兔,除了战战兢兢,瑟瑟发抖,再没别的本事。
她灵动的眼眸混乱的转动,无措的点头。
“记得的。”
裴西洲,“如果你甘愿沉沦,这句当我没说。”
靠的太近,南知意身上香气似有若无的扑入,撩的浑身毛孔贲张,有火热隐隐在身体作祟。
“我没有!”
“哥,我知道错了。”
南知意忘记和裴西州保持距离,和小时候般,拽他胳膊撒娇。
却没拽到衣袖。
不期然摸到一片温热鼓囊的肌肉,小臂线条流畅修长,遒劲的肌肉蛰伏在冷白皮下。
力量感和优越的皮相相得益彰,组合成昳丽精致又极具野性的气质。
南知意指尖一烫,下意识将手抽回。
瞬间,房内氛围波谲云诡。
南知意呼吸如被掐断,立刻找补,“哥,我不是嫌弃你。”
“只是我现在的身份得避嫌。”
“避嫌”就像重锤,狠凿入心。
裴西州目光骤冷,钉子一般落在她红唇咬痕上,“你现在最该避嫌的人,是陆砚。”
南知意心脏一紧。
被裴西州眼底的厌恶深深刺中。
“是,我知道了。”
正待找借口离开,指着床头柜的汤碗道:“哥,你喝了汤早点睡,晚——”
安字被她吞咽入喉,因为她余光一瞥,发现他额角位置有伤口,一抹血正渐渐沿着额头蜿蜒。
“哥,你流血了!”
糟糕,一定是哥哥开车撞陆砚磕到的。
南知意攥了下裴西州手腕,道:“我找管家要医药箱帮你包扎,等我!”
目送那道窈窕背影消失,裴西州垂眸落在刚才被她攥过的手腕上。
柔润丝滑的触感尤在,咬着皮肤一寸一寸往心脏位置蠕动。
顷刻间,酥麻伴着电流击打入心,心房震颤,颤动出丝丝悸动。
南知意很快提着医药箱去而复返,一块过来的还有管家,“大少爷,请纪泽清少爷过来帮您看看?”
“伤势如何,重不重?”
南知意放下箱子,按着裴西州在床落座,弯腰拨开他湿漉漉的额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