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毅盯着那张素描,他放佛记起了什么转身看向坡脚的男人,“你是那个流浪的艺人?”。
“两年之后,你终于认出我来了”
萧毅一把抓起那个男人说,“那些信都是你寄给我的,你有什么目的,还有既然你这么厉害为何还要通过我?你去夺取政权就好了!”。
“政权?我已经不感兴趣。我想要的只不过是我导演的一场悲剧,而这场悲剧马上就要由你终结。”男人已经保持着微笑。
“哼……兰姆!二十年前的事我都知道了,既然你对政权不感兴趣,为何还要这样做!”萧毅把男人摔在墙上说。
“我想要的只不过是一场悲剧,而这场悲剧马上就要由你终结,我只不过是一个牵线之人”男人爬起身子靠在墙上说。
“什么悲剧?”
“我想那个故事你已经听过,但是我想说的是,如果时光在倒退二十年后,我不会把那个女人推给那个男人”男人目光有些悲伤。
“女人?威扬的母亲?”
“她是个好女人,我对不起她,我能做的只有替她报复那个狠心的男人!”
萧毅想着季辰跟他说过一段往事,“你为什么不自杀?明明是你的绝情才断送了她,她是那么爱你!”。
“她从那个男人那逃出来后,我们一直很幸福,政治被压迫我感觉也无所谓了,只要她还在……可是那个男人却狠心杀了她”
“你知不知道那个孩子才是受害者!你既然这么爱他为什么又这样对她的孩子!你和那个男人都该去死!”萧毅有些狂怒踢着他。
“咳咳,是啊,等我再次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十几岁了,和那个男人简直一模一样,我恨,我要报复!我要让他们父子互相残杀!我要亲眼看着他的儿子被他毁掉!”。
哐啷桌子被掀起来砸在了窗子上,窗子上的玻璃瞬间粉碎。
“疯子!一群疯子!变态!”
“对,我疯了,那个孩子和他母亲也像极了。那个男人也疯了他居然把亲生儿子送给了那个虐待狂,哈哈。”
萧毅看着地上满脸是血的男人,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为了同一个女人,两个男人把自己心爱女人的孩子一点一点逼上了绝路……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另一个房间抱出一个十字架形状的箱子放在架上说,“不过,我没预料到的是,那个孩子对你的感情竟然如此执着。你也要勇敢一些了……这些我想你会用到的,还有这是他的作息规律。”。
萧毅盯着十字架上的耶稣浮雕说,“为什么是jehvah?”。
“只是希望神永远与我同在……”男人放下东西慢慢走进房间关上门。
萧毅难以理解有宗教信仰的这些人,他打箱子里面有两把手枪和一把狙击步枪,枪的型号他只在军事杂志上见到过。萧毅捏着那本记录册然后扛着箱子出去。
萧毅先去了酒店把身上黏湿的衣服换了下来,看完记录册萧毅叫了份外卖,然后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五天后的清晨,萧毅穿着一身黑色运动衣,腰间别着两把手枪,步枪装在了一个长背袋里。并且用另一个身份买了一张进入赛马场的票。
半个小时后,萧毅出现在马场天台上,手里多了一把狙击步枪。碰……子弹擦着消音器飞了出去。
萧毅立马收起枪漫步走到了拥挤的人群里。
回到住处萧毅换上衣服,订了一张回国的机票。
此时全球媒体,正铺天盖地的重复报道着,美国新任总统上任一周后被恐怖分子射杀在马场内,警方怀疑是政治迫害。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够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