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然,在刘冠雄四人离开后不久,一个五旬上下的老者气势汹汹进了酒楼,身后是二、三十个拿枪提剑的汉子,酒楼掌柜见此忙迎了上去。
“刚才打我儿子的小子在那里?”
“李大哥息怒,那小子已经被人放走了,但放那小子的人传下话来,让李大哥来后去楼上见他主人。” 酒楼掌柜陪着笑脸轻声解释,边说边死命向李庆荣使眼色。
“谁这样大胆,在我李庆荣的地面上还敢叫我去见他,你去喊他下来,不将他放走的小子给我抓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在临集镇呼风唤雨数十年的李庆荣一时那将酒楼掌柜使的眼色放在心上,仍高声粗气地发泄着他的愤怒。
“李大哥小声些,楼上的人可能大有来头,极可能是龙王府来的大人物。” 酒楼掌柜见李庆荣不理自己的眼色还如此大声,急得只能明言提醒。
“龙王府来的大人物?不可能,他们来都会有人先通报的。” 李庆荣对此根本不相信,但这次声音却低了下来。
“李庆荣,你知罪吗?”楼上突然传来质问声,抬头望去,刚才那年青人已经出现在楼梯口。
“我有何罪?”李庆荣显然并不认识他,但为他神气所摄,虽然是反问,不过语气明显示弱,没有了刚才的大声武气。
“你可能不认识我,但这东西你该见过吧。”楼上的年青人冷笑着亮出一块银白色的牌子,其上雕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龙头上呈半圆围着五个大字:东海龙王府。
李庆荣见年青人亮出的银牌,吓得慌忙跪在地上:“属下见过白龙使。”
“你上来吧。” 年青人转身进入一雅间,李庆荣知道麻烦来了,东海龙王府的白龙令通行东海,见令如见东海龙王李庆元,任何东海龙王府的属下必须听从持令人的吩咐。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楼去,在雅间门口报过名号后低头进去,转过一道屏风,看见里边的情况更是吓得不轻,偌大的一张圆桌只坐着一个年青人,而“他”身后两旁呈燕行各站着三男一女共八个年龄相若的护卫,李庆荣虽然没有见过这年青人,但看这架式便知道“他”是海龙王李庆元、张仙慕夫妇的独生爱女李丽蚌,她身后便是在江湖都小有名气的“东海八俊”,不但男俊女俏,而且这八人均在年幼时就由海龙王李庆元、张仙慕夫妇亲自挑选出来根据各自身体和性格的特点交由不同的师傅传艺,据传言功夫都属江湖一流好手之列,既是独生爱女李丽蚌的玩伴,同时也专职卫护之责。
这李丽蚌自然是海龙王李庆元、张仙慕夫妇的掌上明珠,虽然师傅不少,但从小就娇生惯养,习武也就怕苦而不太认真,本身功夫自然不算好手,在江湖行走全靠“东海八俊”卫护,不过其人极为聪明伶俐,众多师傅教的功夫,尤其是绝招都可使用得像模像样,关键时吓吓人还是可以的。当然海龙王李庆元、张仙慕夫妇敢放心她出来走江湖,除有“东海八俊”卫护之外,最重要的是李丽蚌自己也有逃命的能力,因为她其中一个师傅就是江湖闻名的“千面人”龚鼎刚,这龚鼎刚有两大绝活,一是乔装术江湖第一,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地装扮任何一个人,二是“百变影子步”,除非遇上的是超一流好手,否则能够在短时间内就抓住或伤害她的可能性并不大,加上有足够忠心的“东海八俊”卫护,所以她在江湖行走并无多大危险。
“千面人”龚鼎刚做李丽蚌的师傅,还是李丽蚌母亲张仙慕因深知爱女性情亲自专程去用诚恳和重金请来的,而李丽蚌也果真对这位师傅的功夫因好奇而着迷,所以也学得最为认真和刻苦,龚鼎刚也喜欢这个既聪明伶俐,又漂亮懂礼的徒弟,在东海龙王岛整整呆了五年,几乎是倾囊相授后才离开,而且还拒绝了海龙王李庆元、张仙慕夫妇奉上的重金。
按辈份来算,李庆荣与海龙王李庆元同属庆字辈,算起来还是李丽蚌的长辈,但现在她除了是海龙王李庆元的亲生爱女外,还是东海龙王岛白龙令的持令人,李丽蚌也正是考虑到了这点,若她只以海龙王李庆元女儿的身份见李庆荣,虽然这李庆荣并不是她本家的亲戚,而且还只是这样一个小地方的豪强,平常连去龙王宫见龙王的机会或许都没有,但毕竟是与父亲同辈的,理论上该她向李庆荣见礼,但若她是东海龙王岛白龙令的持令人,那就若海龙王李庆元亲临,如此处理起这件事来就更为方便,所以现在她要出面来管这件事,就先出示白龙令,表明是以白龙使的身份在处理这事,如此李庆荣就算知道她是谁,也只能乖乖跪下行礼:“属下见过白龙使。”
“李庆荣,你府二公子在光天白日强抢民女,这是本使亲眼所见的,你不但不予以惩戒,反带人前来寻仇闹事,纵子为恶,徒令外人以为我东海龙王岛是没有王法所在之处,你可知罪?“
“属下知罪,请白龙使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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