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和时安过几天婚礼。”宁欢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都是甜蜜的笑容。
宁致远道:“好啊好啊,女儿要婚礼了,爸爸真是高兴。”
他又说:“爸爸就和你说了,和厉时安,是你的好姻缘。”
只是这姻缘来的说出来不好听,宁欢知道她胜之不武,而实际上也有厉时安莫名其妙的配合的缘故,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登记了,然后稀里糊涂的又要办婚礼了。
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正好砸在宁欢的头上了,不过她挺高兴的。
“咱家生意上的危机已经快要度过了,这都多亏了时安。”宁致远语气沉沉的,要不是因为家族生意,还促成不了厉时安和女儿的好事。
宁欢又陪了爸爸一段时间,然后就离开了。
李宁送她回到了鸿阁公馆。
“太太,你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宁欢下了车,李宁说。
“好。”宁欢对他礼貌微笑。
回到家里,宁欢看到爷爷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正在看,她便过去了。
“宁欢回来啦。”爷爷看到她满面笑容。已经是孙媳妇了,老爷子待宁欢很是温和。
“回来了。”宁欢坐到了爷爷身边。
“你爸爸他还好吗?”老爷子客套的问
。
宁欢点头答应,“恢复的很好,很快就出院了。”
“哦,那就好啊。”老爷子笑笑。
两人坐着,也没什么话要说。
只是,宁欢觉得天很蓝,风很暖,空气都是让人舒适的。
应该是和厉时安在一起之后,心情都变得很好的缘故。
“你对时安印象怎么样?”爷爷问。
严格说来,宁欢对他还不算是很了解,毕竟从相识到结婚,也只过了不到半个月,对他的家人也知之甚少。
“很好,他对我好。”宁欢由衷的说。
从宋明哲那里,都没有得到过这种宠爱,她当然是开心的了。
只是,厉时安有一些事情,宁欢总觉得别扭但是又说不出来。
比如说,他喜欢的那首诗,“爷爷,你知不知道时安喜欢读诗啊。”
“比如说呢?”老爷子问。
这些年厉时安都忙于工作,看的都该是财经杂志,读什么诗啊。
“他很喜欢莎士比亚的那首《致爱人》,我不明白为什么,他几次都要我念给他听。”宁欢蹙眉,看向爷爷,想要得到答案。
老爷子怎么会知道厉时安和那个女人相处的细枝末节呢,再说,有关那个女人的事情是个禁忌,他也不能和宁欢说。
所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去问问时安不就知道了。”老爷子如是回复。
“好吧。”宁欢将这个疑问又埋进了肚子里。
中午的时候,厉时安打来电话,约她去饰品店选戒指。
宁欢收拾打扮了一下便出门去了,当然,还是李宁来接她。
将她带到了商厦楼下,厉时安在等。
一切,有关于婚礼的一切,宁欢都不必费心,有爷爷和大伯父操办,什么选戒指的事情,厉时安也会记得,她只要配合就好了。
“走。”厉时安对她一笑。
宁欢挽住了他的胳膊,一起往商厦里面去。
宁欢丝毫不知道,一双眼睛正恶毒的盯着她。
夏浅浅。
她父亲被华鼎商业辞退,成了丧家之犬,她也没法在享受公主一般的生活,这一切的发生,都被夏浅浅归罪于宁欢。